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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渐深,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连着几日奔波劳累,他都没机会沾女人,此刻见到这尤物如此魅惑,更是有些把持不住。

“大阿哥,四阿哥身受重伤,他后背的伤势极为严重,已感染化脓。”此时一名军医模样的中年男子满眼焦急说道。

“知道了,爷的四弟性子倔强,生病不喜欢用药,你们不要贸然对他用药,免得他发脾气。”大阿哥幽幽说道,他一双眼睛黏在年氏白皙迷人的玲珑身姿,不曾离开过。

年若薇岂会不知大阿哥充满欲望的眼神,几乎黏在她身上,将她从上到下视奸了好几回。

此时听见大阿哥故意找借口不让军医给重伤的四阿哥用药,那军医竟乖乖的退到门外,年若薇顿时明白,恐怕在场之人,都是大阿哥的势力。

“大阿哥!奴婢求您救救四阿哥吧!”年若薇满脸绝望,曲膝跪在了大阿哥面前苦苦哀求。

此时大阿哥正在吞云吐雾,那小奴婢跪在他脚边,伸出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扯着他的袍角哭的梨花带雨,愈发我见犹怜。

眼前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脸,与记忆中那人渐渐重叠在一起,大阿哥甚至忘了继续抽烟袋锅,只怔怔盯着那小奴婢出神。

直到一声百转千回的恫哭声,将他的思绪拽回,大阿哥嗤笑着,用通红的烟袋锅将那小奴婢的下巴扬起,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你们年氏一族的女子,是不是都会跳绿腰软舞?”

年若薇有些诧异,大阿哥怎么知道年氏一族的女子擅长跳绿腰软舞?

年氏一族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家族百年来都有传承,女子都习绿腰软舞,只能在闺房内跳给自己的夫君看。

作为年氏女,她也会跳,但从来没有在紫禁城内任何人面前跳过,大阿哥又是从何而知年氏一族的女子会跳绿腰?

此时她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被大阿哥的烟袋锅烫出了一个鼓起的血泡,年若薇疼得直掉泪。

“年氏女,是天下间最下贱的女子,你和年映月一样让人无比恶心!”

年若薇有些震惊,为何大阿哥不但知道年氏女擅绿腰舞,还知道年氏一族五年前入宫为奴婢的旁支女闺名?

此刻大阿哥满眼痴迷,盯着她的脸看,她与大阿哥并无感情交集,他根本不可能用如此深情痴迷的眼神看她,他仿佛透过她的脸在看谁。

年若薇心头一凛,莫非大阿哥与那入宫为奴婢的年映月,有一段不为人所知的情愫?

这就难怪大阿哥为何总是阴魂不散针对她了,原来她竟沦为旁人的替死鬼。

于是她强装镇定,哆哆嗦嗦说道:“大阿哥竟也知映月姐姐,只可惜斯人已逝,五年前,她出宫没两个月就郁郁而终,她死的时候甚至”

“不可能!你在胡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会死!”

大阿哥手中的烟袋锅猛然砸在地上,此刻他眼眶泛着血红,满眼惊恐而震惊地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年若薇只觉得一阵窒息感,她整个人被大阿哥掐着脖子腾空而起,她张大嘴巴用力呼吸,拼命蹬腿挣扎。

“咳咳奴婢为何要骗您?映月姐姐她她出宫就被诊断出得了血郁之症咳咳咳”

“她没两个月就不治而亡家人替她敛葬之时发现她竟珠胎暗结咳咳咳可怜她的尸首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就在年若薇觉得自己的脖子即将被暴怒的大阿哥掐断的时候,他竟然倏然松开了手,她顿时跌落在地,疼的眼冒金星。

此时年若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仍是觉得一阵恶心眩晕感席卷而来。

大阿哥的反应,已然告诉她真相,他与那入宫为奴婢的年氏旁支女绝对有染。

此时大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