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
他本欲将她推开,可年氏却伏在他心口啜泣:“爷不想要我吗?”
温香软玉在怀,胤禛并非对男女之事完全无欲无求,他伸手在她细腻柔软的嘴唇上拂过,指尖所过之处燃起熊熊欲.念。
“要。”胤禛旋身将年氏桎梏于怀中,行尽床帏亲密之事。
待云收雨歇之后,胤禛猛然睁眼,可床榻之上只有他一人,方才那场缠绵情事,竟是一场未做完的旖梦。
他怅然盯着幔帐,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和羞耻之感,让他忍不住扶额恼怒。
门外苏培盛正昏昏沉沉地值夜,忽而屋内传来四阿哥摇铃之声,苏培盛竖起耳朵听到四阿哥摇了三回铃,代表四阿哥要沐浴。
苏培盛揉揉眼睛,顿觉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四阿哥为何大半夜要沐浴?
他不免联想起年糕和四阿哥今日的旖旎之景,顿时贱兮兮地捂嘴偷笑起来。
苏培盛拔腿就让人立即准备热水,送到四阿哥沐浴的耳房里,他则去取来一套给四阿哥换洗的睡袍。
苏培盛捧着衣衫,满心雀跃,来到耳房伺候四阿哥沐浴,冷不丁竟瞧见四阿哥裹着棉被入了耳房内。
“爷,奴才伺候您更衣。”
苏培盛彻底看傻眼了,四阿哥怎么裹着棉被就来了?
他愈发笃定心中猜测,于是匆忙放下换洗的衣衫,三步并两步跑到四阿哥面前,刚准备掀开四阿哥裹在身上的棉被。
可他手指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锦被,四阿哥竟然运轻功,裹着被子径直跃入浴池内。
苏培盛:????
第24章
四阿哥此举,简直在欲盖弥彰。
苏培盛忙不迭低下头,强忍着笑意,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四阿哥如此幼稚的一面。
此刻胤禛身上裹紧棉被,整个人泡在蒸腾的水汽中,见苏培盛那狗奴才在憋笑,他岂会不知苏培盛知道他此刻的窘境,顿时恼羞成怒。
“狗东西!滚出去,不必伺候。”
胤禛闷闷说着,见苏培盛那狗奴才仍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又羞又怒,索性闭眼不去理会。
待苏培盛的脚步走远之后,胤禛懊恼地伸手用力拍打水面,一簇簇水花溅到他脸上,他想起水中沾染了他那些秽物,顿时慌乱从水中一跃而起。
“苏培盛!换水!”
守在门口的苏培盛被四阿哥整蒙了,他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又开始咬牙憋笑,很快就让人重新换了干净的水。
年若薇并不知道前院一整夜折腾到天亮,她整晚都没睡,忧心忡忡独坐在梳妆台前。
她盯着镜中云鬓花颜,头一回因这张妖艳无格的脸烦恼。
此时有小太监来唤她起身,年若薇思索片刻,疾步走到小圆桌前,圆桌上放着四阿哥酒醉后赏赐的桃子。
她既受了昨夜的屈辱,这桃子就是她应得的赏赐,年若薇将桃子洗净,狼吞虎咽吃下。
洗漱过后,她又取出被她弃之不用许久的的死亡芭比粉色胭脂花片染唇,她又将一对秀气的远山眉,涂抹成老气横秋的微挑浓眉。
她仍然觉得不够,又用烧焦的牙签在脸颊上点出许多雀斑。
待妆罢之后,她看着镜中丑的让人不忍直视的面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来到四阿哥屋里伺候。
她端着盥洗铜盆踏入前院,就看见苏培盛打着哈欠站在门口。
“哎哟喂,小年糕儿,是不是内务府给宫女发的胭脂水粉用光了,你今儿气色不大好啊。”
苏培盛说的很委婉,年糕的气色岂是不佳,简直面如菜色,还有她那对儿黑乎乎像毛毛虫似的粗眉毛,苏培盛看得直皱眉。
“苏哥哥就知道取笑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