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凌的心似乎跳到了喉间,燥意涌向四肢百骸,他放在袖中的手指不自觉蜷曲,用力地相互摩擦克制从皮下传来的难以抑制的麻痒之意。
林织并不吝啬放权,甚至会鼓励他主动攫取权力,这话彷佛在说,在他握住至高无上权柄的那一刻,也握住了林织本身。
林织的被宗凌的动作弄的微微踉跄,倒在了皇帝用来批摺子雕着龙纹的椅子上。
宗凌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被他尊为亚父的青年,上前一步,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
“那我要你现在就解衣呢?”
宗凌求证又似恶劣作弄一般开口,看着林织能为他的话做到哪一步。
却见下一瞬,歪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便挑起腰带,衣襟跟着松垮,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与绛红色的飞鱼服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可谓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