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得很,他妈的居然敢阴我,这事多亏有你。”
徐苓春身体坐的很直,对汪明亮郑重道谢。
“大师也谢谢您,我之前脑子不清楚态度要是不好请您别责怪。”
她又起身,给林织鞠了躬,当场要给林织打钱当谢礼。
林织意思意思收了些钱,看着被烧黑的木块道:
“这是桃木雕的神女像,以特殊的方法进行九九八十一日供奉,随后放入女人的指甲,再滴入血液,缠上头发,咒术就会生效,现在这些已经被毁了,你大可放心。”
徐苓春又是一番道谢,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我那天来唱歌,不小心磕到,指甲劈裂了,他帮我拿了东西处理伤口,没想到他居然把它收起来拿来给我下降头!”
有了指甲和血液,剩下她的头发不知道多好收集,自然脱落都有不少根,之后走的越来越近,对方自然拿的更容易。
林织没纠正降头术和这不是一个东西,让客户尽情发泄情绪。
“大师,她这后续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你要不画两张符?”
汪明亮暗戳戳道,话语里的意味藏不住,他也想搞两张符保平安,已经想很久了。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卧室里正西放一面小铜锣,或者去香火鼎盛的道观佛寺拜一拜。”
林织没有提符纸的事,汪明亮和徐苓春也就识趣的没有继续问。
徐苓春点头:“好,我一定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