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心跳上擂台。
她手里并没有武器,她的软刀已经断裂,布帛也碎了,浑身上下唯一能算得上利器的就是她头上的簪子。
不过她并未拔簪,而是脱下了纱裙外的纱衣,将它们撕开变为了长长的水袖。
美人露出细白的胳膊,底下的呼喊声更加热烈,戚禾神色未有更改,丝毫没有少年人遇见这种情况的羞赧。
这不仅仅是他看不见,也是他不在意,又不是师父在他面前脱衣服。
水袖如蛇般缠绕,戚禾本想像之前那般弄断,却发现这衣服材质如同天蚕丝,剑劈不断,那么可见这件衣服乃是特制,否则温白心不会那么轻易撕开。
有无数粉末随着水袖袭来的动作一同飘落,戚禾屏息避免吸入,那些细碎的毒粉落在了他的肌肤与衣服上。
没过多久,温白心落地,应双再次走上擂台。
在这之后,温白心每次上台都没有坚持太久,已然展露颓败之势。
林织转动着手上的铃铛,觉得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