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戚禾看不见,静候在浴房之外,听着屋内隐约的水声。
少年的面庞平静,身下的布料却微微顶起。
他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等到师父快要出来了,才不慌不忙地运气压制体内的躁动。
他倒也不是时常这般堵住精窍,偶尔会在夜里向着谁师父的声音又或者是在梦中,以至于第二日漫出布料黏稠。
兴许他这几年内力突飞猛进还有师父的功效在其中,若不是惯性地运气压制,恐怕修炼的速度不会这么快。
想到这点,戚禾忍不住失笑。
“想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林织披着湿发走出,看见了戚禾面上的愉悦。
“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戚禾接过了林织手里干净的布巾,在他进房后为他擦拭头发。
林织没再问,坐在椅子上舒心地享受着徒弟的服侍,想着暗中的布置。
他向来认为知己知彼百胜不殆,因而查了不少人的底细。
那个叫做应双的人他先前没注意,看来和戚禾一样是一匹黑马,不知道这人的目的是不是也是冰玉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