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下握住他的手时,林织并没有推拒,看着台上的打斗,默认了戚禾的动作。
戚禾呼吸频率不自觉加快,面上倒是不显。
此处人多眼杂,因为他昨日出了风头,不少人朝着他们的方向扫视,戚禾甚至打好了腹稿准备好了说辞,可没想到师父什么也没问,甚至没有拒绝。
他早已不是孩子,谁家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会于众目睽睽下握着师父的手不放,于情于理都不合。
可他师父不这么觉得,他甚至动了动手腕让他的手向上滑动,去为他其他地方一解热意。
青年的手腕纤细肌肤柔滑,戚禾触碰到了银铃的边缘。
这是存放着蛊虫的地方,亦是控制蛊虫的器具,是蛊师的命脉,然而师父就这样让他随意触碰,有时候戚禾都会头脑发昏地觉得这种纵容和引诱也没什么分别。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刻意为之的结果,在他的侵入下,师父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的动作,因而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袒露着最柔软的腹地。
无论是那一种情况,都让戚禾有些心不在焉。
所幸他看不见,也没人发现他走神。
当然,林织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