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就想着和林大哥一块他能和林大哥好好道谢,忽略了这一点。
林织翻身上马,戚禾坐在了他的身后。
和当年相比,他们的位置倒是调换了。
戚禾现在已经比林织高,再坐在林织前边,能把林织的视线全挡着。
林织握着缰绳,戚禾拍了拍马屁股,追上了前面几位打马扬鞭的少年少女。
戚禾看不见眼前的事物,只能感觉到吹过耳边的西南略微干燥的风。
除去八岁那年他们赶路回苗疆,他没再和师父同乘过。
那时他坐在马背上,当时还是少年的师父的怀抱于他而言已足够宽阔,是他‘死’去后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而如今……戚禾垂眸,马上少不了颠簸,身前的师父早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戚禾有眼疾自然不能妄动缰绳,所以他搂着师父的腰,因怕坠落,故而只能搂紧。
他夜夜拥着,从稚童到少年,自然知道师父的腰身纤细柔韧,触感极佳。
骏马飞驰,踏水扬灰,从西南一路前行,已经可见湖泊水光,倒映马背上姿态亲昵的人影。
从西南到宜城,必经钦鹤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