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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景浔低喃着重复,“当然可以。”
他询问道:“这件事算是彻底解决了吗,以后都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吗?”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以后都不会出现这种不能打招呼就离开的情况了对吗?
那种随时会被丢下的恐惧感在他身体里不断生长蔓延时时刻刻地挤压着他的神经,让他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而他只能从林织的身上汲取些温暖来进行拉扯维持平衡。
“如果那幅画是真的,应该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你为我解决了麻烦。”
林织的话音刚落下,便被景浔抵着迎接了滚烫的吻。
被赞许的肯定和想要努力汲取安全感的情绪化为急促的动作,景浔想要紧握住再紧握住,甚至是将人吞吃殆尽到融为一体,才没有失去的可能。
林织被亲的仰着脖颈,按着景浔的肩膀。
倾泻而落的天光过于明亮,他靠在景浔的肩膀上轻轻喘息,在他耳边开口:“去地下室吗?”
景浔的动作骤然停住,眼里的光芒噬人,近乎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