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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看不见,那种疼痛感越明显,南宫铎看他眉头越拧越紧,以为伤得很严重,一时管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帮他将外衣给褪了,亲自帮他查看。

慕朝雪也感觉后背那里越来越疼,脑补出相当夸张的伤口,没多想,就想外衣都脱了。

要是师姐在这里,他还觉得直接脱衣服会冒犯到师姐,可南宫铎也是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帮他看看后背的伤很正常的对吧。

他很坦荡地将衣服从肩头褪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清晨的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南宫铎却又手足无措起来,想要帮他抓住衣角不至于掉下来太多,但是几次都手忙脚乱地碰到他的身体。

像雪一样洁白的皮肤,光滑细嫩的触感让南宫铎更加慌乱,整颗心都微微颤抖。

慕朝雪丝毫不了解身后之人内心的风暴,转过脸来好奇地问:“怎么样?”

南宫铎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真的咬了你吗,我没看到任何伤口。”

慕朝雪明明感觉到了疼,即便现在那阵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他主动伸手,把衣服又往下拉了一下。

……

容冽在清晨时分终于从那阵汹涌澎湃的混乱中恢复了清醒,丹田处,缕缕黑气依旧没有消失,与体内纯净的灵力纠缠,争斗,冲击着他的每一寸经脉,让他混乱,狂躁。

随着境界的突破,这些始终存在于他丹田附近的黑气好像也随着灵力一起变得更加有存在感,好像有某种一直沉睡的东西被唤醒,不再像从前他刚踏上修行之路时那样躲躲藏藏。

它们甚至凝成了容冽的一缕分神,几次出现在慕朝雪面前。

容冽可以控制它们,前提是压制住体内那些至纯至清的灵气,两股气息近来愈发斗争得厉害。

他又花了一夜时间试图将那些不和谐的气息从丹田内彻底消除掉,但是依旧做不到。

在慕朝雪靠近房间的时候,容冽就已经恢复了意识,混乱的内息让他无法立刻过去开门,直到慕朝雪的脚步走远。

境界突破之后,寻找慕朝雪变得更加容易,容冽很快顺着那些留下的痕迹来到了湖边。

对岸,凉亭只留了一面的围帘没有放下,凭借容冽的修为可以清楚地看到此刻亭子里正在发生什么。

那片雪白的肌肤让他下意识挪开视线,但是想到停留在半褪的衣服边缘处的那只手,他又重新看向那里。

他出来寻找的三师兄,正衣衫半褪背对着一个已经表白过心意的男人,被对方仔细地瞧着裸露在外的那片肌肤。

亭子里的对话也很清晰地传过来,慕朝雪依旧很不信任地追问身后的人:“它真的没有咬到我吗?怎么会没有伤口呢?”南宫铎想让他相信自己,一直在解释。

容冽一动不动地望着那座在湖边显得很狭小的亭子,两人的对话时而很急促很着急,又时而陷入不约而同的沉默。

那只手搭在衣服上很规矩,但那双眼睛盯得太久,这让容冽涌出一种想要立刻剜掉那双眼睛的冲动。

他感觉自己又要失控,但是一时却又分不清,那股即将冲破身体的东西,到底是他夹杂着嫉妒痛苦与渴望的怒火还是只是丹田内再一次失控的黑气。

湖水对岸的凉亭,慕朝雪经过再三确认,相信了自己的肩膀确实没有被小黑蛇咬,而且现在那种疼痛感已经消失了。

也许是之前小黑蛇不听话的表现让他紧张了,毕竟他面对的是一条无法听懂人类语言的普通的蛇。

他重新穿好自己的外衣,抬头瞧见南宫铎正背对着他,露出一对发红的耳尖。

南宫铎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自在,问:“衣服都穿好了吗?”

慕朝雪刚要张嘴回答,却感觉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