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
右手垂在地面,左手顽固的捏着书页边角,红色的封面压在他的脸上,让穿着一身黑的太宰治看起来热闹了不少。
穆庭叶藏耐心的等待每一个字符晾干,而后将这些字符折叠,塞进那六个信封,仔细封好。
为了避免工作上的延误,再加上他这里从不会有什么重要文件,只要穆庭叶藏在附近,他的办公室都处于四敞大开的状态。
写完信的后,穆庭叶藏习惯性的看向门外,揉着有些酸疼的手腕,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写过这么多字了。
四处打量的目光撞上了同色系的眼珠,中原中也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手里还捏着一张相纸。
想到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治,穆庭叶藏放低了声音,对着门外的中原中也招了招手去,“快进来。”
前一段时间森鸥外打着工作转移的口号,将太宰治谈下来的宝石走私线交给了中原中也。
作为元素在时间的积压下形成的靓丽色彩,这些带有颜色石头被人们用金钱追捧,而大部分的金钱背后都带有暴力的影子。
比起太宰治,中原中也确实要更适合这份工作。
至于代价嘛,是私人时间的不断消失。
听到穆庭叶藏叫了自己,在门口徘徊多时的中原中也带着那张相片走了进来,顺带关上了门。
今早他从钢琴家那里拿到了一张相片,是他幼年时期同另一个陌生人的合照。
光影的偏移遮住了那个陌生男人的脸,仅仅能推测出这是镭钵街附近的沙滩。
虽然相片上的灿烂笑容已经不会再中原中也的脸上出现,但他能确定,那就是自己。
过去的自己。
找出那个男人的具体信息,对他来说很重要。
按理说这种信息不应该拿给穆庭叶藏看,但在得知钢琴家受了首领的命令一直在监视自己后,他犹豫了。
他不确定现在还能去找谁,无意识的在港口mafia各个楼层乱走,最终停留在了穆庭叶藏的办公室门口。
这个不必依附讨好港口mafia任何人,并知晓他真正身世的人,成了最好的选择。
至于沙发上那一长条人,直接被中原中也忽略了。
“今早旗……”想起穆庭叶藏因钢琴家制造假/钞、扰乱市场而生出的排斥,中原中也紧急换了个称呼,“我的一个朋友给了我这张相片。”
接过相片的穆庭叶藏仔细的分辨着,在脑海中和自己看过的资料一一对比,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它并不在你想要看的资料里。”
出乎预料的答案令中原中也发出疑惑,“啊?”
他当然知道这个不在港口mafia的资料里,要不然钢琴家也拿不到……
等等,中原中也看向穆庭叶藏的目光满是探究。
“就是你想的那样。”穆庭叶藏笑着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
那张照片不在港口mafia的资料库里,顺着这条线查就不会违反规定。
他一直不理解森鸥外的做法,离开家庭太久的孩子是没办法对那个名为家的地方产生眷恋情绪的。
在中原中也出现在镭钵街的那一刻,他的未来就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扎下下了根。
贸然离开,受伤的只会是他自己。
这种试探根本没有必要,用金钱试探或被试探过许多次的穆庭叶藏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中原中也不确定的问:“你支持我?”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压住领结下森鸥外重新放上去的监听器,穆庭叶藏推着中原中也的背往外走,“我可什么都没说。”
客人离开后,一直瘫在沙发上的太宰治把书拉了下来,露出一双眼睛。闷着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