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没我什么事儿了,太子爷身边不缺人。
许尤从果盘里揪出一颗葡萄,把皮剥了,喂到辛瑷嘴边:“这葡萄怪甜的,辛瑷,你尝尝。”
学生时代,辛瑷和许尤好到穿同一条裤子,这种彼此投喂食物的动作最寻常不过,搁以前,辛瑷张嘴就吃了,但是,往后八年,喂他的是傅西泽,辛瑷不太习惯许尤喂他,他躲开,嗓音清淡:“不想吃。”
许尤也不在意,顺手就把这颗葡萄喂到自己嘴里了。
徐闻则笑呵呵道:“太子爷怎么想到来到我这间酒吧了?”
辛瑷眉尖微蹙,没应。
许尤手肘撞了一下徐闻。
徐闻突然意识到自己问到太子爷的伤心事了,连忙改了口,道:“太子爷能来暮色是徐二的荣幸,想要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辛瑷这才看向徐二:“真的吗?”
徐闻好笑:“这还有假。”
辛瑷知道,傅西泽在暮色兼职,一时半会儿肯定走不开,而能掌管傅西泽去向的,只有酒吧老板徐闻。
傅西泽是调酒师不假,但调酒师也是需要熬资历攒口碑和客人的,傅西泽在暮色只是新晋调酒师,暮色能开张且生意爆好靠的还是主调,那位三十岁的调酒师经验丰富自带客源,他才是暮色的根基。
辛瑷权衡了一通,感觉带走傅西泽问题不大,便指着傅西泽,看向徐闻,道:“我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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