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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太子妃 小舟遥遥 154217 字 1个月前

,孤倒是想纳作侧妃。”

谢家门楣不过尔尔,侧妃已然足够抬举。

他毫不掩饰言语间的轻佻,如此冒犯,谢明婳轻描淡写:“京中贵女如云,世子大可请陛下作主赐婚,何必舍近求远。”

不待裴谈开口,谢明婳道:“本宫宫中尚有要务,陛下召见,世子也莫迟了。”

她携了圆桃离开。身后,裴谈的目光有如鹰隼,倒不是个空有美貌的木头美人。

就是不知在榻上,是否还能有这般冷淡。

长庆宫正殿内,谢明婳才坐下不久,内廷女官送来了三日后马球赛的安排。马球赛设于宫中安德殿前,陛下特许容妃娘娘观赛。

红蓝两方中,福王世子裴谈的名字赫然在列,为蓝方之首。

圆桃一惊:“娘娘,是否要避一避?”

御园中之事,娘娘告知她对方是福王世子,嘱咐不得对外提起。

福王世子的名号,她在宫中也听闻过,是长庆宫得罪不起的人物。

她实在担忧:“娘娘,当真要去吗?”

谢明婳一笑:“去。为何不去?”

与裴琏同桌用膳,谢明婳愈发没胃口,侍女为她布的菜在碗中堆成一座小山。

她随意动了几筷子,即使心中已算清楚利害,真正到低头求人时,依旧难于登天。

用罢午膳,裴琏颇有兴致,吩咐人在书房中摆了棋局。

“坐。”

如他所愿,谢明婳在他对面的位上落座。

裙摆铺于地,侍女为她整理。

黑白二色棋子由暖玉制成,质地极佳。

裴琏钟爱弈棋,谢明婳却是初次与他对弈。

她执了白棋,棋盘上二人一来一往落子。

虽开始有些心不在焉,白棋势弱,与黑子却能有来有回,并未被完全压制。

棋逢对手,棋局愈发有趣。谢明婳起了胜负心,渐渐认真起来。

裴琏见眼前人执白棋陷入沉思,开口道:“你的棋艺,是何人教的?”

谢明婳目光仍在棋盘上,分神答他:“启蒙的夫子。”

她落子,二人对视之际,显然都忆起了同一件事。

裴琏很快落子,记得从前在代郡之际,谢明婳一心一意在他身边扮演着无知美人,对棋艺一窍不通。

自己倒还手把手教过她下棋。也是难为她,勉力装出初学者的模样。

谢明婳神情不免尴尬,当初未免裴琏怀疑,自己不得不善加伪装。

原本以为此生不会再见,未成想世事难料。

想起自己软糯着嗓音唤裴琏公子的模样,正主又在面前,谢明婳着实为此感到难堪。

想来裴琏日理万机,已然忘了这些琐事。

白棋贴着黑子落下,裴琏存心要试探出谢明婳的真本事,棋风凌厉,杀伐果决。

谢明婳一开始就处于下风,裴琏未给她半点机会,毫不留情。白棋支撑许久,后半程无力回天。

她掷子认输,借着这个当口,示弱道:“陛下可否恩准我回府?”

话终归说出了口,并无多少轻松之感,只有屈辱和苦涩。

她已遂裴琏之愿,不知高高在上的帝王满意否。

裴琏眸色骤冷,一时也顾不上身份,大步上前,一把揪起侍卫的衣襟:“王妃的马车坠崖,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如何?”

侍卫似是被吓到,白着脸慌张道:“其他人,其他人……后头几辆车都没事,就王妃的车驾,还有,还有小娘子的马车……”

话未说完,那攥着衣领的大掌陡然更紧,侍卫分明看到太子眼底迸出的森森冷戾:“把话说清楚,小娘子如何了。”

侍卫背脊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