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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犹豫的向“自己”捅刀了。

钉锥的长度远超匕首,它完全将肩膀洞穿,费奥多尔狠狠的踢了另一个自己一脚,没有异能力的他不再能判罚别人的罪行,而对待另一个自己,他同样有所想法。

钉锥刺在泥土里,抓地力足够强,令受伤的那人动弹不得。

另一个自己并没有拔除匕首,费奥多尔因失血而恍惚,但在朦胧的视线中,他懊恼的发现自己失手了。

虽说刺中了心脏,但还是稍稍偏移了一点,所以并没能一击毙命。

另者的锥刺同样偏移了位置,但它无伤大雅。

二者立场不同,在决策时的选择同样不同。又一根钉坠从掌心中刺入,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我非常喜欢这段,你也会喜欢的吧。”费奥多尔的胸口渗着血,声音忽轻忽重的开口说道。

鲜血将白色的衣服染透,费奥多尔没拔匕首,任由它插在那里。

“是啊……”他者的声音在因失血发冷而颤音,但那份气质却没有丝毫变化,“要是换我来,这样的好滋味也会让你尝个遍的。”

“那真遗憾,你我都没有这种机会了。”费奥多尔惋惜的说道,极微小的可能中,这样的语气里或许包含着一些真正的惋惜。

他的视线扫过废墟,接着从就近废墟的石堆中,费奥多尔取出藏的并不深的书。

“看,『书』在这里呢。”费奥多尔晃了晃手中的书本,向另一个自己展示着。

“它都没藏……”另一个费奥多尔闭眼轻声说道。

“是啊,真是骗子。你肯定认为自己能赢吧。”

“你不也是……”

“也是。”

“输赢并不重要……博弈本身就是零和游戏。”

“但是乱咬棋盘的老鼠,还是打死比较好……”

——如果注定有一个世界会在脆弱中湮灭,那为什么要是我的。

“现在,『书』是我的了。准备为你的时间敲丧钟吧。”

这是赢家留下的最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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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书页从燕秋的手中拿走,对折了一下塞进口袋里。

因着我总喜欢在口袋里装各种各样的东西,我的口袋总是非常大。东西装的多了,每当摸到口袋里的物品就会很安心。

“时间来不及了,我得上台推进我的模组了。”我开口对燕秋说道。

燕秋点了点头。

“你去吧。”他开口应道。

我走了两步,觉得不太对劲,转过了身。

“你不跟着一起去吗?”

“在你的模组里没有我这个NPC吧?”燕秋笑着反问道。

——确实。

我认同的摇了摇头。

“所以我就不去了。”燕秋同样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玩的开心点,然后回家,好吗?”

我眨了眨眼,转过了头。

“我会的。”我开口回答道,然后跑掉了。

耽搁了太多时间,不跑两步可不行。

横滨其实不算大,从我如今的位置往擂钵街边缘走也花不上太多时间。而且我还用上了跑的,莫约七八分钟我就跑到了。

我又低头看了一次手腕,有些犹豫了。

骸塞里死几个了?我是不是来早了。

我有些纠结了,在附近乱走了几步。

我没有有效的、骸塞内部的信息,里面的情况都只能估计,虽然这一切都不影响结果,但我还是希望它能再自然点。

这个世界有许多充满戏剧性的设定,比如异能力者总会互相吸引,比如在是非之地总能有匪夷所思的经历。

当我决定在是非之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