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给他:“可能有点大。”
闻言,宁晚书下意识地看了眼他身体中部,没好气道:“我的也很大。”
谢诗厚:“……?”
宁晚书拿着衣服走进隔间,以他最快的速度换上。
谢诗厚的运动服穿在他身上确实有点大,好在裤带上还根松紧绳,他缠好松紧绳才走出来。
谢诗厚刚想换自己的,结果刚转身便猝不及防地看到小学弟露出了白白嫩嫩的细胳膊细腿。
他愣了下,脸上没来由一阵发烫,急忙把视线别开,手忙脚乱地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走进隔间。
宁晚书叫住他:“都是男人,你在这里换吧,没必要浪费时间。”
谢诗厚应了声:“好。”
应完才意识到小学弟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没细想下去。
宁晚书定定地站在他身后,等他把上衣脱下来,发现他里面还穿着一件背心。
他有点不耐烦,但也只能干等着。
谢诗厚脱完T恤接着脱背心,很快露出一片肌肉张弛有力的背部肌肉,而就在那片浅麦色的肌肤上,有一条长长的深色疤痕。
看到这一幕,宁晚书怔住了。
他想象不出来,这道狰狞的疤痕背后是什么程度的伤害,居然过了这么多年还依然触目惊心。
他突然很想去触摸这道疤。
于是他悄然走过去,停留在谢诗厚身后,抬起掌心,盖在了那块丑陋的疤痕上。
谢诗厚身体一颤,回头看他:“你做什么?”
“我没有肌肉,”宁晚书脸上有些不自在,“想试试手感,以后练起来也好有个目标。”
谢诗厚:“……”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
谢诗厚不敢转身,因为他的身和心都乱了,怕被小学弟发现自己的异常,他快速把运动服套到身上。
宁晚书却没让他把衣服拉下来,掌心依然紧紧地贴着那道疤。
谢诗厚的理智也终于冷静下来,才意识到他掌心的位置所在。
他回过头问:“怎么了?”
宁晚书收回手,视线扫向别处:“那道疤是你救那个小男、女孩留下的吗?”
谢诗厚点头:“当时砍的比较深,在重症病房里躺了一个月才度过危险期。”
宁晚书:“……”
见他不说话,谢诗厚隐约察觉到不太对劲,转身一看,才发现小学弟的脸色很奇怪。
他心底有点慌,急道:“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
宁晚书转身背对他,抿了抿唇:“快点换,我想跟你打一场。”
“好。”谢诗厚不敢再浪费时间,赶紧把运动裤也换上。
宁晚书无事可做,拿起谢诗厚给他的绷带和拳套,开始研究这玩意儿要怎么用。
谢诗厚换好衣服走过来,宁晚书马上问:“这条绷带是用来做什么的?”
“保护手指和手腕,”谢诗厚解释,“不然挥拳的时候手很容易受伤。”
宁晚书哦了声:“我不会用。”
谢诗厚小心试探:“我来教你?”
宁晚书点头,“快点。”
谢诗厚倍感受宠若惊,当即坐下来,亲自给宁晚书的手缠绷带。
宁晚书盯着他一圈一圈地给自己缠绷带的动作,好奇问:“你学拳击多久了?”
“不是拳击,”谢诗厚道,“我学的散打,还拿过几个奖。”
宁晚书惊讶:“什么奖?”
“一些小比赛而已,”谢诗厚不打算细说,“打来玩玩。”
宁晚书不知道怎么接话,于是又问:“拳击和散打有什么区别吗?”
谢诗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