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希被吓得立马挺直了背。
“不过,我教你一些应对的法子,也能保住性命。就是累了点。”
“什么法子?”
“逢奇数上实操课课,偶数上理论课,一三五七练体修剑,二四六八推演战术。”楼倚霜说完点了点瑞恩希额头,转身要走。
瑞恩希原本上扬的嘴角立马掉下来了。
救命啦,杀人啦!
委屈哒哒地跟在楼倚霜后面走。
二人走后,越小满小声道:“师尊怎么还干吓唬人这事儿。”
赵乾坤沉思,摸着下巴,胳膊肘撞了下越小满。
“师妹啊,咱是不是有新的小师弟了?”
越小满揉了揉自己肩膀,白了他一眼:“这小师弟你就叫吧,以后有你改口的。”
转身回去接着招呼报名。
赵乾坤莫名被白了一眼,摸了摸鼻子,也跟着继续指导其他弟子报名。
回到含霜府,瑞恩希直接躺上床,装死。
柔软的薄衾将人捂得严严实实,秋日里尚还有些残存的余热,没一会就把人捂得双颊绯红。
楼倚霜安静看着瑞恩希在床上翻滚,像条猫猫虫。
“今日结课了?”
“嗯嗯。”
“玩得开心吗?”
“没有玩哦,瑞恩希有认真听课。”
“是么,今天怎么不打牌?”
楼倚霜说着,伸手在毛虫条里摁了一下。
瑞恩希立马老实了。
被楼倚霜摁到的地方刚好是他收起来的叶子牌,被这样一摁,硌得他腰间一疼。
经楼倚霜这一暗示,任瑞恩希反应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楼倚霜是故意的!
他故意教自己打牌,故意把牌落在桌上,故意让弟子胆战心惊,最后没有人和他玩了!
他气息弱弱地指责当事人:“坏蛋……”
“嗯?”楼倚霜声音清冽,稍一收敛上扬,便自带一种威慑气息。
瑞恩希却没再怕他。
他蠕动几下,撅着屁股从薄衾里爬起来,掀开被子,跪坐在楼倚霜面前,揭开衣服,露出腰间一点红色。
是刚才被楼倚霜摁那一下,叶子牌硌出来的。
瑞恩希知道自己一向皮肤娇嫩,往往一点小小的摩擦就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以前在学院还有讨厌的同学笑他是公主。
要是别人肯定倔着脾气忍下疼痛也绝不哭一声。
但瑞恩希不一样,他从小就掌握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一真理。
他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只要哭泣能让人留在他身边,他才不介意这些,只是后来这个技巧被他广泛应用了。
一点伤口,一点撒娇,一点眼泪。
统统拿下。
他指着自己腰间的红痕,瞪着圆眼睛,“你干的!”
说完眼睛上就升起水雾。
楼倚霜在他突然撩起衣服时就不自觉往后挪了半寸,君子般偏过头避免直视,然而却听到瑞恩希那样的控诉,不得不回头看看他“干”了什么。
雪一样的柔嫩肌肤上透着两指宽的红印,因为呼吸而不断上下起伏。腰身纤细却并不骨瘦如柴,反而有一丝肉感,似乎被楼倚霜的目光烫了下,猛烈地震颤了两下。
楼倚霜眼神暗了暗,置于腿侧的右手无意识握了拳。
虽说瑞恩希撩起衣服时性子大胆,但一直被人这样直勾勾看着,还是感到有些羞恼。
他眨了两下眼,把还没掉下来的眼泪珠子憋回去,原本的计划作罢,又放下了衣服,甚至用力压着。
却被楼倚霜抓住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