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是坐飞机到上海。陈萱这辈子,火车也没坐过啊,更不必提飞机了。晚上念过书,躺在炕上就失眠了,一会儿说,“阿年哥,那飞机啥样,我在报纸上见过,有俩大翅膀。那怎么飞天上去啊,像放风筝一样吗?”
惹得魏年大半宿的笑了一回,好容易睡了,陈萱又很担心错过时间,因为容先生说,早上五点半就要出发了。陈萱半宿醒了三回,三点钟就睡不着了,她也不扰魏年,自己搬个小马扎,到外间儿看书去。到四点就把魏年叫了起来,再把昨晚就搬过来和秦殊一起住的魏银叫起来,陈萱去灶上煮粥,摊糊塌子,待弄好,也就四点半。
大家一起吃过早饭,等了半个小时,容先生的车才到的。
容先生坐一辆车,魏家三人乘另外一辆车,陈萱关心的问,“容先生,你吃早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