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一只手摁住江兰溪的手,另一只手撑开护腕往江兰溪手腕上套。蜜色的大手包裹住一团瓷白,不容抗拒的力度。
旁边那个队友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学神对他兰哥这么包容。
他真想晃一晃江兰溪脑子跟他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我女朋友的硬盘里跟大猛1撒娇的傲娇小0。
但他不敢。不是不敢调侃江兰溪,而是因为陈何良,陈何良的气场太强,他不太敢正视对方的眼睛。
江兰溪对陈何良刚才显露出的抗拒很不满意,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嗓音不情愿地说:“喂,别忘了谁才是大爷。”
陈何良套护腕的动作一顿,“嗯,你是。”
江兰溪来劲了,歪着头问他:“再说一遍。”
陈何良:“……你是大爷。”
声音低沉有磁性,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莫名地撩人。
口亨!臭直男!江兰溪猛地抽回手,撇撇嘴,“你手太糙,把我手磨疼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观众席上坐着去,看大爷我大杀四方。”
陈何良不置可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金主”喜怒无常,言出无状,他早就习惯了。
这时,敌方队友那边传出一个声音,“陈神,你们不是在实验考吗?实验成绩和绩点挂钩吧,提前出场没关系吗?还是说你不在意成绩?”
这话说的有水平,既点出了江兰溪自私又任性,让正在考试的同学千里迢迢送护腕,又点出了陈何良对个人成绩不负责,算不上什么学霸。
陈何良说:“做完可以提前离场。”
江兰溪的队友吹了声口哨,下巴扬起,“看吧,你对学神的力量一无所知。”
挑事那人面色更差,“嘭”地一声把篮球扔到一边,别开脸去,拧开一瓶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江兰溪的队友们更加得意,“还是兰哥牛逼,能享用学神的贴身服务!能不能让学神给咱们买箱红牛,我出钱!把对面打得落花流水!”
陈何良记得说话这人是江兰溪同班同学。
江兰溪最爱面子,这种场合,肯定二话不说让他去外面超市走一趟。
陈何良已经站起来了,听见江兰溪嗔骂道:“想喝自己去买!别想使唤我的人!”
“哦~学神原来是兰哥的人哦,咱们全校女生今天痛失两大校草!”
口哨声此起彼伏,开着直男间的玩笑。
江兰溪笑着啐道:“我意思是陈何良是我跟班,你们别乱点鸳鸯谱,要是传到我斯辰哥耳朵里,我要你们好看!”
“哈哈哈,学神该伤心了,一腔痴情错付,原来兰兰只爱程神!”
陈何良面色淡淡再次坐回原位,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别人以为江兰溪在开玩笑,只有他知道,江兰溪在“包养”他的没几天,就交给他一个重要的任务——
定期汇报有关程斯辰的日常琐事。
“我家光保姆就雇了三个,我缺人伺候?谁让你和斯辰哥一个学院呢,你也就这点儿用了,以后斯辰哥有什么需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知道斯辰哥在我们小圈子里有多受欢迎吗?我跟他走一块的时候,我爸都夸我有气质了多了……
不像你,穷光蛋一个,和你走街上别人都得怀疑我穿假鞋。”
听见有脚步声,陈何良眼皮将睁未睁,头侧到另一边,扯出一道嘶哑的嗓音:“东西放桌上,不要吵我。”
江兰溪沉默着走过去,把小表弟交给他的一袋子东西轻轻放在红木桌上。他每天有洗澡的习惯,就用阿嬷亲手研磨的桂花皂。如秦羽所说,桂花香就跟焊在身上似的。
陈何良鼻子动了动,眼睛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