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 感觉像玩到两只虫!
一虫两用的感觉挺不错,但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彻底想通八爪鱼和执政官是同一个之后, 这虫眼中又有了之前那种压抑不住的欢喜和爱意。
之前完全仗着同样的脸与不可辩驳的身份强迫老实虫听话顺服, 却知道他心底总是隔着一层膜般低落隔阂,亲热时会混乱接受,不亲热时却连打麻醉药这种小事都不愿意麻烦人的于先生看着他此时又变回春暖花开爱意浓浓的眼睛,忍不住捧着他的脸用力揉了几下。
不过,之前都是于寒玩他, 这乍然被他热情主动的玩了一个晚上, 腰也酸了,腿也酥了, 子子孙孙全榨干,哈喇子都快被吸到断货, 倒是也没更多心思再折腾他。
牵着他的手把他拉下床送进浴室,睡衣扒掉,再次用热水烫过后软化了皮肤层,给他身上那些疤痕什么的都再擦了一层药膜。
这才几天,那些经年浅淡的战场伤痕就都基本没了,只剩下近三个月留下的一些刑讯痕迹,估计还得养一段时间才行。
擦药期间,虫虫顺从的任人摆布,让抬手就抬手,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偶尔对视时低喘着让开,不过没多会儿就又把目光转回来,继续看。
“看什么呢?”
雌虫飞快低下头,脸颊温热的低声答:“……没什么。”
也不知道他失神的时候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那卡顿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是一片空白,还是什么奇怪的想法泡泡?
反正现在,看那脸红的模样,肯定又在晃悠那点黄汤。
这也让于寒明白,以前一直觉得他傻,现在才知道他好像不算是完整心智的状态。
半只虫,哈哈。
某人厚颜无耻的趁着他脑子不好,怼着自己的脸要求:“再亲亲。”
雌虫好像就准备着随时被喊来亲,快速的抬头啾了他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可能真是十年前大难不死被他救了之后把他当哥跟了一段时间建立了足够的信任感和安全感,现在掺杂了亏欠,全数化为了喜欢,怎么看怎么高兴。
而看他那白白净净连根多余的毛都不太长的模样,于寒确认自己当初年少太不识货,对着这样的还说‘不雌’,又想起家里虫嫂子一被大哥挑逗过头身上就蜿蜒的蔓出闪耀的暗红色纹路,十分诱人,突然好奇。
“你怎么没有虫纹呢?”
“我……没有长过。”
“嗯,他们也没有尾巴和小翅膀。”做人还有黑有白呢,有虫纹的多了,有小翅膀和伸缩尾巴的可就见到这么一个,于先生稀罕的又凑过去:“再亲个。”
雌虫听话的又来啾了一个,睫毛扇扇,掩下那双绿眸中的一丝兴奋感。
“怎么就这么好玩。”于寒乐呵的继续把药膜全都打散,一点一点的往他身上涂抹,还念叨着:“唉~死了一半儿,还剩一半儿。说我们不娇气,就娇气给他看。娇气着,娇气着……慢慢就越变越白,越变越嫩。嘿嘿嘿……”
安德烈看着雄主在热气中给自己擦药,很多奇怪的画面在眼前晃来晃去。
不久之前,这同样的一张脸,在鞭挞他过后想要取走他剩余的财产与物品,却发现全部被政府没收,什么都没有。愤怒的告诉他:“以后你是这个家里最低贱的东西,滚出去!”
现在,反复从雄主嘴里反复听到‘娇气’这个词,安德烈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度脱离了雌虫该有的状态。
直到于寒拿着一些小的刀具什么的靠近他拉起手时,他眼神小小的慌了一瞬……伸出的手没动,但脖子稍微僵硬紧张。
刚刚回忆过的安德烈,其实想起了当初其中一个雌侍诬赖他偷了东西,在他房间里找了很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