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没遭遇什么困难,认为如果他真被玩弄过,甚至玩习惯了也是可能……但关键是,毕竟刚刚记忆里没看见那些,还是抱着一点小希望的。
等待答案的时间,意外的难熬。
只要一想到这瘦削沉静的虫在被其他虫拉扯着欺负的画面,就牙根都发痒。
结果等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以为这只雌虫都数不过来玩过自己的虫到底有多少,像往常一样脑子不清楚的在反应着,一颗心悬着都能挤出醋汁来时。
雌虫因为喘气不均匀……打了个低低的呼噜。
他,睡…着…了……
最终,于寒只是无奈的给他掖了掖被子,自己换上合适衣物离开房间去找他外面那些小虫朋友。
结果才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那只已经在他门口凶到累躺下却仍然守着不肯走的虫。
“纳……”没想到雄虫突然出来,一夜时间用尽精神力也没能破开卧室门口精神力结界的奥维拉,对这几天突然变化巨大的他产生了一些莫名恐惧感,猛一对视,竟一时间没说得出来话。
于寒静静打量着这只靠坐在门口楼梯隔栏上紧张抬眸望着自己的虫虫。
看外貌应该也是雌的,银色的短发金色的眼,和安德烈长得不太像,气质上也不太相似,圆圆润润的嘟嘟脸,眼睛也大大的。
但于寒在安德烈记忆里见过有银发金眼的小虫张开手追着喊他哥哥的画面,确认这就是安德烈的弟弟。
这就是,那只,十年前,他脑袋不好使追着安德烈喊哥时那个,疯狂吃醋的,亲弟弟?
因此,肆意妄为·厚颜无耻·时常发疯·变态于先生,忽然乐了。
或许该庆幸是先掏的安德烈记忆,得知那些过去的事,后才见到的他。
要是不知道那些,只知道这是他弟……说不定会觉得一对兄弟虫奴,大的沉默寡言,小的热烈冲动,会更好玩,俩一对抱走。
现在因为安德烈的身份稍微转变,下线也往上提了那么一点儿。
“你哥把你救了,知道吗?”想着,于寒蹲在他面前,眉目含笑的瞅着他:“咱俩聊聊有关你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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