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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清映心思转得飞快,警惕的神色越发浓重,他拧着眉不解:“不知是谁能支使两位绑我?难不成是太子?”

楼景珩在苏铭两人心里是个一踩就炸的雷,听见他提起太子,两人的脸色齐刷刷黑了下去,楼景渊冷笑扔了帕子,苏铭也不愿多说:“大人只管自己去见一见他吧。”

李清映看在眼里,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除了太子,难道现在的京城里,还有谁请得动荣王世子亲自绑人么?

他皱着眉苦苦思索,隐隐有了个猜测,直到马车停下,他看见了熟悉的客栈.

如今白日里即便是坐在阳光下,楼珣也要借着叆叇才能看清书里的字。

“虽然自从湖里结了冰,”小顺子正在替主子挑鱼刺,苦口婆心劝道,“殿下许久没有吃鱼了,但也不能天天除了鱼就是鱼呀,道长说过,殿下要多吃些绿菜,对眼睛好。”

楼珣翻着书页:“哦,那你下去再叫几道。”

小顺子将挑好的鱼肉放在他的手边,高高兴兴走到门口,一开门碰到了正要敲门的苏铭几人。

楼珣听见声响,抬眼去瞧。

“九、宁王殿下?”

猜测被证实,李清映险些叫出声,他堪堪压低了嗓音,迈进雅间就要跪下行礼,被楼景渊一只手架起来走了两步,“放”在凳子上面。

李清映正要继续再说话,一转眼左边坐着苏铭,右边坐着楼景渊。楼珣没有放下筷子,轻笑道:“先吃饭,吃完之后再说。”

这一顿饭李清映是食不知味,等楼珣放下筷子,雅间里也早早点上了琉璃灯,他连忙道:“殿下的身体可好些了?”

小顺子收拾着桌面,几人转到屏风后的软榻上,楼珣笑道:“多谢李大人挂念。”

李清映闻言放下了一半的心:“灵心观清幽,最适合修养了……不知殿下找臣来此是为了何事?殿下的恩情,臣一直铭记于心,若是有事情我能帮上忙,一定万死不辞。”

楼珣知道他所指的恩情是什么,以此相求心里总归有些愧疚,他温声道:“哪里需要李大人赴汤蹈火?只是一件小事。”

他顿了顿:“前几日贺公公去灵心观宣旨,我与他坐下聊了一会儿,说起来今年天灾不断,春夏的洪涝、秋季的蝗灾旱灾过去不久,这不还未入冬,北境两州又开始了雪灾……”

楼珣是皇子,李清映为大雍臣,闻言连忙低头道:“殿下,北境两州新官上任,许是没有防范的经验,不过朝中已经着手赈灾的事宜了,殿下勿要忧心,身体为重。”

楼景渊啧道:“还有两月才是新年,五堂兄这时请奏回京,他不会也是想去赈灾吧?说起来,离北境更近的,反而是睿王殿下的封地。”

话音刚落,李清映抬起头去看楼珣,小心试探:“殿下是想揽下这个差事吗?”

“我畏寒,冬日难以出行在外,对此不感兴趣,”楼珣沏了杯茶,双手递过去,李清映稍稍起身接过来,他才轻描淡写道,“也不愿和五哥一样涉入党争。”

李清映的手一抖,热茶泼到了手上。

楼珣掏出自己的帕子搭在他的手背上:“七哥有心怀天大的抱负,而我皇兄是父皇册封的储君,可在我的心里我们都是兄弟……李大人,七哥刚刚立了大功回京,赈灾一事你能否再帮七哥一点忙呢?”

贺揖云对楼煜来说太过特殊,他既有那种心思,必定是要亲自动手,无论楼煜是否想去赈灾,楼珣一定要想个办法先把他支出京城。

万万没有想到是为了睿王,李清映放下茶盏,擦着手道:“但是睿王殿下不得圣心,恐怕是争不过旁人……”

“争得过,”楼珣笑了下,“七哥的封地本就靠近北境,赈灾一事是顺理成章。五哥那里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