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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隐藏的很好。

丹栀接过钟离的水,手指与男人的手触碰,另一手顺势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从摩拉克斯的视角看,像是要扑进对方怀里一样。

后背的视线愈发灼热,丹栀却毫无所觉。

他有些可惜地看着钟离急匆匆退开,回到套间的背影。

不过璃月的仙人尊敬帝君,倒也是人之常情。

也不对,从钟离的嘴里,丹栀可没听到什么有关摩拉克斯的夸赞。

对方甚至在猜出自己的身份时,毫不犹豫撬了墙角。

璃月的仙人…会这么不敬帝君吗?

还是自己的魅力太大,让钟离改变了观感。

主要是事实摆在面前,丹栀不得不信了。

他拿到水,小抿一口后,剩下的全倒在摩拉克斯的身上,把祂的衣服浇透。

这对摩拉克斯来说,绝对够屈辱。

毕竟被自己的口水淋了个遍,恐怕也没什么人受得了吧。

摩拉克斯还保留着从前的穿衣习惯,以内里的黑色紧身衣和外头的白袍为主。

白袍祂自己脱了,里头的紧身衣被水淋湿,让本就明晰的肌肉线条愈发清楚,也让身下的形状再也无法遮掩。

丹栀忍不住盯了一会儿。

——他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摩拉克斯太壮观了。

这种东西,真得能塞进去吗…

丹栀突然觉得屁.股有点疼。

他摆出一副自以为很严肃凶狠的表情看向摩拉克斯,手里的鞭子在掌心摩.擦几下。

“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假死的计划?不是说爱我吗?”

摩拉克斯挣脱的手停下,决定再装一会儿,听听丹栀要说什么。

丹栀则是觉得自己说话有点奇怪。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个男友犯错然后闹事要哄的作精。

错觉,一定是错觉。

摩拉克斯低低地笑了一声,“丹栀,你是在撒娇吗?”

祂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听得丹栀耳朵痒。

薄薄的耳垂仿佛被灼烧一样开始泛红。

丹栀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轻轻甩了一鞭子上去,打在饱满的胸肌上,发出“啪”得一声。

他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鞭子和自己的手。

奇怪,他力气有这么大吗?明明也没用力啊,怎么声音就这么大,可能还跑出门外去了…

套间还有个钟离在!

丹栀惊恐地看向门口——钟离要是过来看见现在这一幕,不会以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门外传来钟离的声音:“丹栀,你没事吧?是水杯碎了吗?放着我来收拾就好。”

丹栀急匆匆地想出了个理由,“没事!我刚刚心烦,踢了下椅子,你先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钟离站在门口,房间里面能影影绰绰地映出对方的身影,让丹栀有些慌乱。

好在他只是站了一会儿,就听丹栀的话回到了套间休息。

丹栀松了口气。

他觉得不是自己鞭子和力气的问题,而是摩拉克斯胸肌太大的缘故。

都怪祂长这么大!

丹栀的又一个刑具报废了。

他只好掏了掏,找出了一个像是面罩、但是只能遮住下半张脸的东西。

“安全词?”

丹栀翻了翻说明书,随便设置了一个【钟离】上去。

这面罩太奇怪了,里面竟然还嵌着一个圆溜溜的球,不知道拿来干什么用的。

堵嘴吗?

他看了眼摩拉克斯的嘴。

以这张嘴犯下的罪行,确实需要堵住惩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