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斯的怀里。
他的脸上还带着被人戏弄的红晕,看着惹人心疼。眼泪一滴一滴的掉,打在摩拉克斯的手背上,晕染了皮肤上的纹路。
祂不知道怎么说。
祂只是…太想丹栀了。
摩拉克斯已经有五百多年没见过丹栀了。
祂每天在倚岩殿处理事物,总会盼着某一天,青年乘着星槎奔来,像往常一样扑进祂的怀里,催着祂睡觉。
又或是嘴上拒绝祂无礼过分的请求,却又会主动跨坐在祂身上,满足祂从未知足的愿望。
千年的陪伴,让祂习惯了这一切,也让祂习惯了种种亲密的举动。
摩拉克斯只是想像往常一样,继续爱着他。
可祂又明白,现在的丹栀看祂,只是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即便钟离讨到了他的欢心,摩拉克斯有了一条后路,可祂不甘心。
祂既想让丹栀爱祂,也爱钟离。
祂恍然大悟。
原来,祂的欲.望已经被养大到无法遏制的地步了。
“丹栀,我们真得没可能了吗?”摩拉克斯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哀求他。
即便知道旁人都看不见他们的动作和话语,丹栀也不需要为此羞.耻,可这张桌子上,还有两人在吃饭,不断发出赞叹的声音,偶尔说几句和自己有关的话。
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丹栀被现在的情景激得无所适从。
他看向岩神金黄色的眼睛,却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太像了…”丹栀喃喃自语。
摩拉克斯握紧了他的手,“你在透过我看谁?”
丹栀回神。
当看见摩拉克斯微微发怒的表情时,计上心头。
青年的耳尖还残留着拉扯后的血珠,衬的面庞惊心动魄。他拂去耳上的血珠,意有所指:“当然是,会在未来为我挂上耳坠的人。”
“摩拉克斯,你有一双和他很像的眼睛。”
他是谁?
是钟离。
钟离是祂,摩拉克斯也是祂。
他们都有一双丹栀喜爱的眼睛。
明明知道钟离就是自己,丹栀喜欢的也是自己,可摩拉克斯还是有着没由来的怒火。
这份怒火不会对着丹栀,只会对准自己。
丹栀见祂这副失落又有些懊恼的模样,叹了口气。
“摩拉克斯,我只是想让你换个面貌出来而已,为什么一定要藏着自己呢?”
他把话说得清楚,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摩拉克斯有点委屈的解释:“你说的,不想让我被别人看见,只能给你看。”
“一点点都不可以给别人看,除了我们都认识的人除外。”
丹栀呼吸一滞。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过是这种原因。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问。
摩拉克斯说:“三千多年前吧,你当时拽着我的脖子亲,然后命令我不许给别人看。”
丹栀蓦然想起野史传闻中,他强吻摩拉克斯的记录。
时间对的上,行为对的上,所以当时的他真这么干了?
可这也不对。
自己的性子,丹栀不说了如指掌,但也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的。
他对恋人会有占有欲,却也没到这种地步。
丹栀万分肯定地说:“你听错了。”
他不会承认说这种话的是自己。
摩拉克斯心里的火气像个气球一样,被丹栀随手一戳,泄没了。
祂知道这会儿得要乖点,别让本就不多的好印象完全消失。
看了人间这么多年,又亲身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