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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怀里。

“今晚,我可以留宿吗?”

没有安全感的人,不只是你。

钟离没了契约作为退路,他们相爱的路上还有个巨大的炸弹,钟离只能牢牢抓住现在拥有的一切。

丹栀握着摩拉克斯留下的卡片、将它放在书桌上,靠在钟离怀里,心里有股奇怪的触动。

他小声说:“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璃月港的房子很久没住人了,丹栀也没有雇佣人来打扫,只是简单的清洗了一遍。

他得去把被子那些都找出来,给钟离铺上。

“不用,我在你房间打地铺就行。”钟离制止了他。

丹栀茫然:“为什么?”

是【为什么】,而不是【不行】。

钟离笑着说,“因为我每时每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往生堂客卿说起情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丹栀觉得自己不该答应他。

理论上来说,他和摩拉克斯已经没了婚姻关系,他愿意和钟离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问题。

情感来讲,他不该在还没确定想法的时候,让钟离进一步的靠近自己。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给你安排我我隔壁的房间吧。”

钟离问:“你的房间里没有套间吗?我可以睡在套间,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锁门。”

可是套间只有个硬硬的塌,睡起来很不舒服。

丹栀怎么舍得让钟离睡那里!

而且,他觉得也没必要锁门。

钟离如果想做点什么,没他的允许也做不了。

之前沉玉谷的那次,算是自己半推半就的。

来璃月港之前,归终和丹栀说过,自己身上有摩拉克斯留下的术法防御,除了祂本人以外,要是有人未经过他同意就靠近他,是会受到惩罚的。

丹栀不止对钟离自信,对摩拉克斯也有自信。

刚刚他分明看见,那位执行官是想碰一下他的手,却被什么东西挡住,甚至还在离开后摔了一跤。

摩拉克斯死了,可祂留下的那些东西还在,还能保护自己。

丹栀还是觉得睡套间委屈钟离了。

钟离却说:“若是心疼我,不如多垫点床垫在下面。”

他难得多了点进攻性,“丹栀,你知道每次见你,我都克制着怎样卑劣的念头吗?”

“我想做得事情,比沉玉谷那一次还要多。”

丹栀吓得想要后退,却像是把腰主动送上了钟离的手掌。

这只手顺势握住他的腰,将他困在这一片天地。

暗沉沉的金瞳注视他,让丹栀生出逃离的想法。

钟离动了动手,让青年更加贴近自己,“丹栀,我再教你一件事。”

“不要随便带男人回家。”

丹栀推拒着他的胸膛,反驳道:“可你又不是别人!”

钟离掩饰住翘起的唇角,“那在你心里,我是什么身份?”

书房里的温度有点太高的,烧的丹栀浑身酥麻,推拒的手软趴趴的搭在钟离胸上。

他手指紧张地抓了抓,却碰到了一片软乎乎的触感,同时,头顶传来了一声闷哼,手底的触感变得坚硬。

丹栀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忘了…自己还被钟离抱在怀里呢。

难怪这么热。

摩拉克斯靠过来的时候,也很热。

丹栀无端联想。

“你先放开我!”他有些应激地大声说。

钟离知道他该顺毛了,顺从地放开手。

丹栀觉得腰上酥酥麻麻地,好像还残留着钟离握上来的触感。

那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