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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栀一想到摩拉克斯就控制不住的想哭。

他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流,钟离耐心地揽过他,轻声安抚。

“客卿,你要和丹栀美人相处,我没意见,”胡桃小声的在钟离身后说,指了指门口被挡住的地方,“但你不能耽误咱往生堂的生意吧。”

“去去去,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去。”

那、那他扑进钟离怀里的事情…岂不是被一堆人围观了?

丹栀花容失色。刚刚他的身份都被叫破了,那一会儿璃月的流言该怎么处理?

“往生堂一般无人路过,堂内的人也不会多说话。”钟离像是知晓他的一切所思所想一般,将事实讲给丹栀,令他安心。

丹栀脚是麻的,只能被钟离托着走。

他看着自己脚虚虚走在地上的样子,觉得丢脸极了。

钟离无奈一笑,在众人的目光中将他横抱,用自己的外衣挡住他的身躯,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等到进门后,他将丹栀放在自己的椅子上,掀起外袍时楞了一下。

很像他们第一次婚礼时…摩拉克斯满怀欣喜地掀开丹栀的盖头,看见属于自己的妻子。

祂的妻子无需脂粉点缀,就能让祂着迷。

现在,钟离掀开自己的外袍,看着浑身沾满自己气息的丹栀,忍不住欺身上前,又亲了亲他红肿的唇。

丹栀疼得别过脸,脚搭在钟离的腰上,“我脚扭了,你给我看看。”

理直气壮,好像刚刚说着要把约定作废的人不是他一样。

偏偏钟离就吃他这一套。

从摩拉克斯的经验来看,丹栀还愿意跟他交流,还吩咐他做事,那就说明丹栀对他还有感情。

这种时候,就该好好顺毛,为自己多争取一些福.利。

丹栀从深海一般的愧疚中稍稍抽离。

他想,斯人已逝,他需要向前看。

摩拉克斯愿意跟他离婚,或许也有感知到自己大限将至,不愿意束缚他的意思。

可话说得容易,做起来却没有那么简单。

想要从这一段还未开始便结束的感情中走出,并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有的人只需要一个月,有的人只需要一年,有的人却要用一生来走出。

丹栀爱上摩拉克斯,只需要不到两天的时间。

忘记摩拉克斯,需要成百上千倍的时间。

他不知道这份爱意从何时开始,也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现在,丹栀只能向钟离坦诚一部分事情,然后让自己拥有单独的空间,冷静一下。

他刚刚被钟离亲狠了,断断续续的隐去部分内容,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钟离。

钟离应当能大致猜出来吧。

毕竟他早就看透自己身份了。

“事情就是这样。”丹栀喝了口温水,把舌头伸.出来哈气,看得钟离眼神一暗。

“刚刚的话…是我冲动了,但我不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你相处,这样对你是一种侮辱!”

钟离听完他的解释,没说话。

男人的手在他脚踝轻按,小心的将鞋袜褪下,露.出青紫的肿包。

医者不自医。

从前的丹栀不会有这种困难,现在却…

肿.胀的时间有点久,这一块大包看着吓人。

丹栀刚刚没什么感觉,这会儿整个人放松下来,脚踝被钟离揉.搓,才感觉到疼痛。

他看着这一块的伤口,觉得更疼了。

钟离从抽屉里拿出药油,倒在掌心,再贴上脚踝处的青紫揉开。

他的手很大,能把丹栀的整个脚踝握住。

这让丹栀有种自己被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