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盛的阴气了,魂体能量薄弱,常人以肉眼不?可见。
邱景臣亦是惊怒交加,双拳紧攥,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盯着“柳慕水”。
“柳慕水”越发?的有恃无恐:“我瞧着你们一家子?有点儿本事才?想和?你们谈合作呢,你们要是不?识好歹的话?,那咱们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起谁,反正又不?是我娘。”
邱意婉无法对自己娘亲置之不?理。她愤怒地咬着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冷冷开口:“先说说看,你的条件是什么?”
“柳慕水”:“自然?是不?想再受人摆布了,我死都死了,肯定是想早日解脱早日投胎。”
岁崇:“那你就老老实实地交代前因后果,不?然?谁能找到你的尸身?”想要让伥鬼重?获自由,只得先找出它的尸身,解开拘束着它的咒法,最后再用一把火将?其尸身焚灭成灰,让它尘归尘土归土,彻底终结生前因果。
“柳慕水”却回了句:“咱们就站在这里说么?大晚上的,多累呀,起码得给我的穴道解开吧?总不?能让人家一直定在这里吧?多不?斯文啊!”
邱景臣都要被气笑了:“你还挑上理了?”
“柳慕水”:“随你,反正又不?是我的身体,累坏了算你娘的。”
邱景臣:“……”
邱意婉也气得牙痒痒,但?还是更在意娘亲的身体,然?而?就在她准备出手解开“柳慕水”的穴道之时,岁崇忽然?制止住了她:“先等等。”
只见岁崇又扼住了“柳慕水”的右手手腕,“柳慕水”只觉得手臂一麻,右手不?受控制地弹开了,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掉在了地上。
不?仔细察觉,还真难看到。
岁崇弯腰将?这枚银针捡了起来,细细察看了一番,冷笑一声:“这么细的针上都能刻咒文,看来将?你制成伥鬼的人也是位高?手。”
邱意婉的头皮又是一麻,万幸自己方才?出手快先贴出了镇鬼符,不?然?这根针八成就要扎在自己身上了……真是想直接给这只伥鬼一巴掌,却又投鼠忌器,不?能伤害自己娘亲的身体。
邱意婉只得强忍着怒火,询问岁崇:“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咒?”
岁崇却摇了摇头:“字太?小了看不?清楚。”
以他的视力都看不?清楚,那常人就更别?想看清楚了。邱意婉不?禁在心中惊叹了一下:看来还真是位高?人。
岁洱也好奇地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当即瞪大了眼睛:“妈呀,这么细的针,怎么刻上去的呀?”
乍一看这针尖锐细长,银光闪闪,根本看不?出刻字的痕迹,须得仔细盯着,分辨反光的深浅,才?能发?觉出一层浅显的刻文。
眼都要看瞎了。
“你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伥鬼?”邱景臣再度怒火中烧了起来,强忍着才?没将?拳头砸在她娘的脸上,“为何要接连谋害我家女眷?到底是谁指示的你?”
“柳慕水”还是那句话?:“站着说累,人家要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说。”
邱景臣:“……”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邱意婉也憋屈的要命,可又不?敢再轻易解开“柳慕水”的穴位了,唯恐她再耍花招。
“解开穴道之后它会跑了么?”邱意婉不?确定地询问岁崇。
“不?会。”岁崇回答说,“它被困在了你娘的身体里,除非它的主?人主?动将?其召回,不?然?它哪都去不?了,不?过换魂之术只能使用一次,一旦伥鬼离开了受害者的身体就回不?去了,所以在没有达成目的之前,其主?也不?可能轻易将?其召回。”
“柳慕水”转动着眼珠子?,冷冷地扫了岁崇一眼:“看来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