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做什么的傅钧。
卫晩岚喉咙滚了滚。
不知怎的就浮起股深深的悲伤感,忍住了半天才不曾掉下来眼泪,他心里酸楚得很,偏偏又不知道对方承受的是什么痛苦,越发觉得愁肠百转千回。
隔了半晌才听见傅钧似乎又将什么东西放回随身锦盒里。小盒盒盖发出窸窣磕碰声音。
傅钧气息更难耐了。
卫晩岚并不知道这趟出宫来洛阳,王府军医为摄政王准备了两样随身之物,一是压抑毒发时躁郁情绪的丹丸,在洛阳刺史府已经被摄政王全吞了。
另一种,则是锥刺鱼腰穴的银针。
军医早已料到以摄政王现在毒发的频率,肯定要在迎陛下回京的半路再遇到失明的情况。所以嘱咐摄政王关键时刻可自行施针。
于是在卫晚岚看不到的咫尺之间,摄政王用颤抖的针尖,在一片视野混沌的状态里,匆忙给自己施完了针。
然后他处于浑身痛楚无比,剧痛都要把他整个人拉进神魂撕裂的状态,摄政王神经绷得很紧。浑身肌肉也紧绷着。脖颈肌肉隐隐抽动,是他因为疼痛咬牙,过于用力。
暖橙色的宫灯光华只投进寸缕。
暖光照在他俊朗如天神的眉眼。
卫晚岚忍不住终于转过来。却被这张微微挂着些薄汗的面容。触得惊艳且惊心。并且因为傅钧紧蹙着眉心,他觉得对方表情像化不开的冬雪。
卫晩岚鬼使神差地抚上傅钧的眉头。连眉心都沁着汗。然而傅钧确实比刚才状态稍有变化,卫晩岚见到傅钧瞳孔那层浑浊逐渐散去。
“还痛不——唔……”
后背扎实地顶在墙壁。
发出咚地一声。
卫晩岚被傅钧双臂紧紧地困住。
对方忽然像是在汲取力量似的,将双唇贴在了自己颈侧,惹得卫晩岚抖起个激灵。
他被傅钧箍得浑身骨头架子都要痛散了。
傅钧则用唇齿咬啮在卫晩岚的颈边热烘烘的软肉,发泄似的咬了口。成功感觉到卫晚岚在颤。然后将双臂收得更紧,他挑起卫晚岚的下巴,双唇印了上去。
傅钧把这个吻加深了许多。
而卫晚岚却猝不及防时,已然门户全部失守,他的唇齿在傅钧的强势下唯有任由他索求,
直吻得卫晩岚满身心都被强烈的木质香气息占据,卫晩岚浑浑噩噩:“呜……唔唔……”
他以为这就是能够帮忙解毒的方法。
因此他仅仅是呜咽几声,但并没有抗拒。
不过。刚开始他还记得这是在给傅钧解毒,到后来逐渐竟被深吻迷了心窍。
心底有丝丝缕缕的痒。
那痒意从腰窝深处冒头,如春蕾般钻出,沿着卫晩岚单薄的、纤细的脊背,一路缠绵悱恻地向上攀爬,逼出了卫晩岚在解毒的空隙发出无力地哼唧。
“呜。唔唔……”
反而那点可怜巴巴的回应,更激起了傅钧的狂风暴雨。
傅钧的攻势变得极度猛烈起来。卫晩岚后脑被傅钧紧紧扣着,“解毒”解得更尽力,直吻得卫晩岚像只煮熟虾子般湿淋淋的。
傅钧才把他放开,声音也带着几分湿热。
“呼吸。”
卫晩岚大口地呼吸了几下。好半晌,终于滚烫着脸哑声道:“你……能看见了?”
傅钧淡道:“嗯。七八分。”
——这种解法难道还真有用嘛???
卫晩岚半张着几乎被吻肿了的嘴唇,全然没料想到这部权谋小说,解毒治病的方法比武侠小说还脑洞大开更神奇。
这傅钧比摄政王还更奇怪。
大反派治头痛病只要自己抓抓衣服,傅钧居然需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