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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无法描述的危险感。

卫晩岚头皮发紧,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嘴唇要再被咬,这个动作很方便,他加大了力度,将虚与委蛇量提纯到顶点:

“——朕崇拜摄政王,又心疼摄政王操劳国事水米难进,朕想做点事情,只是方法不对。”

“……”

紧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卫晩岚睁开眼,视线缓缓接上去,就见摄政王的反应有点奇怪,他没有动,他就是在看着自己,异样如同被哪个关键词触发了什么玄机。

卫晩岚决心去试一试,挨个试:“朕好崇拜你的,摄政王英挺威严,治理大魏那么利落,长得还那么帅。”

反应不大,换。

“朕看到你们家下人送晚膳过来了,朕记得你说没有味觉,那也多少吃一点,吃完了好好睡。”

再换。

“摄政王,你杀了那么多贪官,他们会不会起来联合对付你,你别担心,朕会站在你这边的……”

苏靖之的反应更不对劲了。

唇线抿得死紧,但眼睛里却有着亮闪闪的光线。

他看不懂这种善于伪装之人的变化,卫晩岚跟他待在一起总是想哭,眼泪忍不住地流淌而下,沿着微红的眼尾滑到鬓边。

他只能哭着猜最后一枚关键词:“摄政王……呜呜,朕心疼你……朕好心疼你……朕没帮什么忙,还给你添了两天的大麻烦……呜呜呜……”

朕心疼你。

心疼。

苏靖之被这个词语给烫到了。

他的身体在颤,指尖竟不由自主地收紧,心疼与怜惜是使用给弱者的词汇。他自从出生开始就从来没被谁当个弱者对待。

所有人都在仰望他的权力。

却从未有谁轻轻软软地,说出一声“心疼你”。

苏靖之将卫晩岚的手腕放开。

他的表情有所不悦,越发冷着脸:“陛下用词是不是有错误?你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还妄图同情本王?”

卫晩岚的手腕血脉逐渐畅通,虽说还是觉得苏晏的态度很差,但至少蒙混过关了一局。心底万幸难以言表,充满了生之喜悦。

他就要起来。

“好痛!”

强烈的疼痛感从身前传来,卫晩岚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咬紧嘴唇,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刀子之类的锐器快要割开了,精致漂亮的五官都快皱成团:“啊……好痛,好痛啊。”

“怎么回事?”

苏靖之目光一凌,垂眸审视他的情况。

就见到卫晩岚手掌捂住胸前,襦裙鼓起的那块地方。他的手扒住襦裙前襟的边缘,他要把襦裙上衣拽开。

苏靖之握住他的手腕,眼睛都红了,眼睛里映出落梅点缀之下的美人,要主动扯碎衣服:

“卫晩岚,你干什么?”

卫晩岚苦着脸,额头上冷汗全下来了。

几颗血珠漫过裙衫。

他怎么回事,苏靖之便也顾不上太多,响亮的裂帛声填满书房——

卫晩岚哭得更大声了,他娇气,知道见了血,刚才对摄政王的恐惧,现在变成对事故死亡的恐惧,他颤抖着嗓音嚎啕:

“摄政王,朕假胸里面有两个瓷杯,碎了,瓷片会不会穿过心脏,朕不会英年驾崩吧,比凌迟还惨,一刀就没了,呜呜呜呜……救救朕啊。”

第025章 无八字但枕头

卫晩岚怕疼怕死, 而且还怕黑怕鬼,胆子很小,什么都怕。

这会儿垂头看见血, 他不敢瞧自己身上的伤口, 可是又担心得不行, 身体在不停地发颤:

“摄政王……朕,会死吗, 朕……”

苏靖之根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