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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不過的日常當中。

白天去偵探社幫忙,順便替國木田先生去抓摸魚怠班的太宰——因為國木田都發現,自己那個混蛋搭檔只有在悠馬這個小家夥面前才會格外聽話,讓他去找太宰幾乎一抓一個準。

晚上回家做晚飯,因為剛進入新的工作點,繪裏奈需要忙的事情很多,也只是斷斷續續地回來吃晚飯——所以,大部分的時候,是為了投喂某兩個成年人。

最開始中原中也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太宰治那厚臉皮的家夥的影響下,後來也逐漸放開了——至少他每次都帶着禮物過來。

哪像太宰,笑眯眯地伸手掏掏空蕩蕩的口袋,表示自己因為入水錢包和手機都飄走了,所以過來蹭飯,不然就要餓死了。

悠馬每次咬牙切齒地罵着“你這混蛋錢包丢了關我屁事”,但每次也還是會傲嬌地讓他進來。

偶爾還要應對忽然出現的兩個咒術師們。

不知道這兩個家夥有什麽癖好,最吓人的一次是某天造成,一之濑悠馬睜開眼睛,餘光瞥見自己房間的窗戶外面飄着兩個人,差點沒尖叫出聲。

五條悟和夏油傑這兩個家夥居然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沒辦法,他只能打開窗戶把人放進來——不然街上的路人看到飄在窗戶前的這兩貨,萬一報警了怎麽辦。

——實際上,他對橫濱市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低估了。

要知道這種事在橫濱幾乎見怪不怪。能在橫濱長時間生活下來的聰明人,早就知道應該如何熟視無睹了。

不知不覺間,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過去,忙忙碌碌,倒也變得充實。

偵探社內。

最近的案子并不多,偵探社的衆人也沒什麽事好做,除了國木田還在整理上個月的委托資料外,其他人都格外悠閑。

不是喝茶看報(社長),便是打情罵俏(谷崎兄妹),又或是上班吸貓(秘書小姐)。

“……話說,太宰那家夥自殺的次數也變少了吧。”

與謝野晶子拿起桌上的曲奇,咬了一口,聲音含糊。

說起曲奇這件事,倒也有一段故事。

知道悠馬擅長料理這件事後,太宰便朝他撒嬌,說是想要嘗他做的甜點。軟磨硬泡之下,總算同意給他做點再簡單不過的曲奇餅幹之類的東西。

第二天太宰便特意把帶到了偵探社去,向衆人炫耀的同時,還順便拍了照發給工作中的中原中也。

随圖附送文字「愛心餅幹~」,後面還附帶了一個嘚瑟意味十足的紅色愛心,然後在中原中也打電話過來罵人之前,将對方的號碼拖入了通訊黑名單中。

然而第二天,當太宰治施施然踩着點來偵探社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在享用着悠馬做的點心時,臉上的笑容有些繃不住了。

“是嫉妒了吧?以為自己是被特殊對待結果人人都有份嘛。”

“啧啧,這幅樣子還真是醜陋啊,太宰。”

晶子和亂步看着太宰治那張散發着黑氣的笑臉,忍不住嗤笑出聲。

點心的由來便到此為止。

聽到與謝野晶子的話,今天沒有任何委托工作,悠閑得要命的江戶川亂步坐在凳子上,晃悠着小腿,伸手拿起桌子上那最後一塊餅幹塞進嘴巴裏。

“因為擔心弟弟君過來找他的時候,會遇見危險吧,比如入水、跳海之類的。”

黑發青年鼓起腮幫子,像是松鼠一樣飛快咀嚼着,咽下肚子,滿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懶洋洋地說道。

“而且……那家夥也知道弟弟君對這件事很在意的嘛。”

“……太宰,你是要在河裏睡覺嗎?”

聽到熟悉的少年聲音,将自己全身浸泡水中的黑發青年忽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