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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四周,發現這并不是在「羊」的基地,看上去則像是森醫生的診所。

然而現在這裏和記憶中診所的樣子,已經有了很大的出入——已經爬滿了裂紋的牆壁以及慘遭中也異能力蹂躏的家具們,七零八落的到處都是。

一之濑悠馬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過了半晌,他如同生鏽了的機器人一點點把頭轉了過來,看向了中原中也,後者尴尬地把頭扭到一邊,錯開視線。

有時候他确實管不住自己的脾氣以及下手的力度。

完蛋了,他和中原中也不會要把自己賠給森醫生打工?

不不不,說到底,太宰那家夥拱火也占了一大部分原因,不能全怪他們。

“啊,這些不用悠賠哦,就算要賠也應該那邊搞破壞的小蛞蝓賠。”

“蛞……你才是蛞蝓呢,不對,你應該是惡心的青花魚才對!”

“易爆易怒是長不高的前兆哦,小·蛞·蝓。”

一之濑悠馬揉了揉眼眶,聲音充滿了疲憊,“行了,之前先告訴我我失去意識後發生了什麽事,說完你們再接着吵吧。”

兩個人總管閉上了嘴。太宰治如同狐貍般眯了眯眼睛,笑着說道。

“可以哦,悠已經昏睡了一整天,肚子也很餓了吧。不如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說怎麽樣?”

“我拒絕。”中原中也皺眉,搶在一之濑悠馬的面前,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太宰治的提議。

他早就看這混蛋不爽了,幾乎一秒鐘都不想和這家夥多呆。而且……

中原中也的直覺告訴他,悠和這個繃帶混蛋之間的關系肯定不像是表面上那麽簡單,而悠卻又說自己不認識對方……可以的話,他并不想懷疑悠,既然悠這麽說了,他也就不再去探究。

可心中翻湧起的古怪情緒,如同一根骨刺般,紮着他煩躁不堪。

太宰治聳了聳肩,“小蛞蝓不想去就不去呗,我也沒在邀請你。反正只要悠來就可以了……”

“悠,你也別去了!”咬牙切齒。

“啧啧,小狗狗別亂叫了。我在和你的主人說話呢。”

“你這家夥……果然還是把你揍到說不了話來得更為痛快吧。”

中原中也黑着臉,把自己的拳頭關節捏得嘎吱作響。

一之濑悠馬覺得自己牙疼,可以的話,他真不想再在太宰治面前呆着了,能溜就盡早溜掉。

但他又太了解太宰治了。一旦在這家夥面前露出膽怯或是想要退縮的意思,對方就會像是下圍棋一般,強勢地把你所露出的地盤拆吃入腹。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退燒後還留存有後遺症,腦袋怎麽還這麽疼。悠馬嘆了口氣,在二人的視線中,慎重地做出了回答。

“走吧。”

——他不能就這樣在太宰治的面前表現出忌憚。

“事先聲明,我只請悠醬的那份哦,小蛞蝓的那份自費~”

“滾一邊去。”

臨近晚餐點的餐廳向來是人滿為患。下了課的學生黨或是沒有功夫自己做飯的可憐社畜們,大多都會找家店解決自己的肚子問題。

店裏的人多,好在後廚出餐的動作也快,沒有讓他們等多久。

太宰治瞥了一眼,嘲諷道。

“蛞蝓的話還需要吃肉嗎?吃菜葉子就足夠了吧!”

“你信不信我把可樂澆你腦袋上?”

兩個家夥就像擂缽街半夜裏争搶地盤的野狗一樣,在耳邊吵個不停。一之濑悠馬低頭看着面前的炸雞和可樂,心中複雜。

這家夥居然還記得……

不要再想之前了,上一個副本的事情已經過去就不要再糾結,先面對眼前這個副本的任務再說吧。至于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