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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排他,不存在一丁点背叛的可能——

他将论文里表达有问题的一段标出来,像是没闻到身后人发青的味道,修长的手指仍然在键盘上跳跃。

白栎越来越急不可耐,手掌沿着毛衣下摆探进去,馋得挠心抓肺,却只敢反复抚摸那一小截皮肤,不敢继续探下去。

“岚岚。”白栎像只烦人的求偶期犬科动物,“你都改一晚上了,休息一下,眼睛要看坏了。”

说着,他伸手去碰鼠标,想要把电脑关上,然后被云青岚握住了手背。

白栎眼睛亮了,将这个肢体接触当成许可,马上得寸进尺,揽着云青岚,将他轻而易举地抱起来,自己在椅子里坐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从一前一后变成面对面。

白栎把头埋下,狗一样在他脖子间嗅来嗅去,半晌,他肯定地给出一个评价:“我闻出来了。”

云青岚看着他泛红的脸:“闻出什么?”

“你还有点生气,不过快要消气了,”白栎面露得色,“让我猜猜……是不是气我没提前告诉你,让你伤心了好几周?”

云青岚伸手,安静又缓慢地抚摸他的脸,从额头摸到鼻尖,再到下巴,最后插.进他柔软的发间。

他很确定,椅子里的人发现自己不会被分手后,正在有恃无恐,或者说恃宠而骄。

但他有这个资本。云青岚爱他爱得快疯了,就连听到联姻的消息都舍不得放手,甚至带着刀去参加他的婚宴,企图以另一种云式和他永远不分开。

现在没有了婚约,剩下的都不过无关紧要的小事。哪怕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精神崩溃,无法入眠,无法专心工作,无法正常生活,但一旦误会解开,他仍然愿意纵容和宠溺,不将过多的情绪发泄在白栎身上。

在小事上面,他从来不过多计较,因为这个人是白栎。

云青岚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的头发,听到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和发丝摩擦的声音。

“嗯,我还没消气,”他道,“你有什么要说?”

白栎以为他真的在等一个解释,于是认真想了想,道:“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被祂察觉到我和警云合作,说不定会一怒之下发起报复,牵连到你。”

云青岚:“还有呢?”

白栎难耐地动了动,一边忍着肚子里的玉火,一边飞快地想着可以让老婆气消的解释,片刻后,他又道:“怕把你卷进去,也怕你担心。还有,如果我真的不小心牺牲了,死在我们分手的时候,你或许不会那么悲伤。”

云青岚瞳孔变深了一些,沉沉地看着白栎:“嗯。”

见他还没有动静,白栎实在想不起来了,又开始在他脖子间蹭,热切的恳求:“青岚……”

云青岚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眉心,从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幽香,心口也开始微微发热。

“再说点别的。”他的声音变得发哑。

白栎已经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凭借直觉,胡乱地一股脑往外倒甜言蜜语:“宝贝,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总有一天我们会死在一起,烂成不分彼此的淤泥……别看论文了,老婆,我和我肚子里的蛋都快饿死了……”

又是蛋。

云青岚已经快对他的生育执念免疫,把这些话当成特殊情.趣,终于低下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尝到了里面柔软的舌尖,和预想的一样甜。

白栎几乎是瞬间沦陷。

他能感觉到,云青岚消气了。

……原来他要听的不是解释。白栎恍然大悟。

长达一个月的冷战在这场亲吻中消融,云青岚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半眯起眼,近距离注视爱人的脸。白栎简直快要渴死过去,一把将人揽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