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算了,可千万别牵连到他身上。
“我……”
姚放表情一抽,像是突然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真什么都没干啊!我昨天……我昨天就是被那丫头骂了,气不顺,所以想故意整整你们烟雨山的人。我……我只是把那男孩带出去,故意带了条错路,想让他迷路慌上一慌,我没想杀人夺宝,我也没想到他会死!这真的不关我事啊!求师尊明鉴,求各位前辈明鉴!”
姚放估计真是怕急了,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见牧山拉着脸不理他,便又将恳求的目光投向将楼。
将楼看着他,微微蜷起了手指。
片刻,他抿抿唇,刚想说什么,便听人群中传来另一个声音:
“师,师兄,你别说谎了……”
人群中走出来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他怯生生地望着姚放,又抬眸看看将楼。
他眨眨眼,突然抬手指着姚放,同将楼告状道:
“前辈,我昨晚瞧见了,长桥上,姚放师兄捉住了那位小师兄,抢走了他的储物戒后,一把就将他推下了山崖!我当时好怕,所以没敢告诉任何人!可我知道撒谎不好,若我不说,这小师兄怕是永远得不到真相了,所以,所以……”
“你胡扯!”
姚放瞪大了眼睛,他反应很大地膝行几步上前捏住男孩的肩膀: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问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你实话实说,你不要诬陷我!!”
“我……”看见姚放这疯狂模样,男孩似是被吓到了。
他眼睛迅速红了一圈,眼泪说掉就掉:
“师兄你别这样,我害怕!我说的是实话,我没有害你!”
小男孩哭得伤心,旁边,牧山冷眼瞧着这一切,眼底肌肉轻动,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片刻,他叹了口气:
“来人。”
一旁立马有缥缈阁弟子应声上前,牧山瞥了他们一眼,再次望向姚放时,他眸里多了些怜悯:
“去搜姚放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
“是!”
弟子领命离开了,姚放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向牧山:
“师尊,连您也不信我?”
牧山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姚放,重重叹了口气:
“姚放啊,说来,也是师尊对不起你。是我平日里太过纵容你,才养成你这般恶毒善妒的性子。你说你,平日里在师门里胡闹也就罢了,怎么对着外人也这般不知轻重?你这次算是闯了大祸,就算师尊想护你,也护不住了!”
姚放不知牧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十分崩溃:
“师尊!我真没做啊!我是您看着长大的,我哪敢干杀人这种事呢?!”
牧山捋捋胡须,先安慰道:
“你别着急,现在尚无证据,还没人能定你的罪,若你有冤屈,为师也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听见这话的姚放稍微放松了些,可没过多久,方才被吩咐去搜查的弟子回来了,回来时,还带了一枚黄阶储物戒。
“前辈,在姚放房间地板下寻到的。”
将楼抬手接过了那枚储物戒,他用灵力探查一番,发现其内法器一样没少,确认是齐小狼的东西。
他缓缓攥紧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
姚放像是瞬间失了所有力气,他怔怔地跪坐在地,望着那枚储物戒久久回不过神。
他看看戒指,又看看牧山,似乎完全不懂事情的走向。
他张张口,语气十分无力:
“我……我不知道,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