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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似乎先前,鬼魂姑娘前脚口吐鲜血化烟消失,柳拂心后脚便到了他身后,这两件事,会不会也有什么关联?

林尽有些犹豫,原本不想多言,可待他瞧见柳拂心状态好些了,还是没忍住开口道:

“柳姑娘,我可否多嘴问问,你方才是在同何人打斗?”

柳拂心微微一愣,如实答:

“鬼境之主。虽然看不见,但应当就是你我都见过的那位姑娘。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有点疑惑,毕竟……她瞧着还挺温和,不像是会轻易同人动手的模样。”

言下之意便是,你是做了什么,才惹得那鬼魂姑娘突然对你出手?

虽然林尽已经尽量问得委婉了,可这毕竟是怀疑之词,别人听着定是不会太舒服。

比如韩傲就悄悄拍了他一把,提醒道: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就随便问问。”

其实这不过是件小事,柳拂心虽然是医者,但也是个除妖斩鬼的修士,在原著里更是个绝绝对对无可挑剔的正派人物,人家和鬼魂交个手也没什么不妥,但林尽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也向来是心里有疑问就要问清的人,即便这会显得他有点刻薄。

好在柳拂心似乎并没有在意他的冒昧,她只冲林尽笑了笑,抬手从袖中拿出一物给他瞧瞧:

“可能是因为,我从她身上拿来了这个吧。”

“嗯?”

林尽瞧了一眼,只见柳拂心掌心里躺着一块小小的木牌。

那木牌是胡桃木的料子,周边雕着精致花纹,尾端还挂了一条流苏,只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无论是木牌还是其上装饰都被污渍腐蚀,已经看不太清原来的模样了。

林尽瞧着那物有些眼熟,思索片刻,他才忆起,他在缀棠姑娘腰上也见过一模一样的木牌,同时,他也终于忆起了鬼境中那熟悉香味的来处——缀棠的房间。

当时满庭春里到处都是酒香和脂粉的甜腻味道,唯独缀棠房间里有种好闻的香甜花果香,所以林尽记忆尤为深刻。

“在鬼境里寻不见她任何信息,我便只能从她身上下手了。虽然这种行为有些不妥,但也没有其他办法,情况特殊,我只能干一回偷鸡摸狗的勾当。二位公子可得替我保密。”

可能是臊得慌,柳拂心耳尖有些红。

林尽更臊,他诚恳地冲柳拂心道了句“抱歉”,才从她手里接过木牌仔细瞧瞧,顺便问道:

“不知柳姑娘有没有发现,那鬼魂的装束也同缀棠有些相似。”

柳拂心点点头:

“想来二位公子以前没怎么接触过凡世,我倒是在凡世间游历许久,这些事也知道得多些。看鬼魂的发饰和衣着,她曾经应当同缀棠姑娘一样,是满庭春的花魁。”

“花魁……”

林尽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二字,边努力地想瞧清木牌中间雕刻的字样。

只是现在天色尚暗,木牌又被脏污糊住,看不太清。他索性又从雪地上捧一把雪,放在木牌上用力搓搓。

被血污和灰尘糊住的名字一点点被雪水化开,最终露出两个端正小字——

“冬姒”

经年旧事

“冬姒?”

城政司的胖大人懒洋洋倚在座椅上, 他把玩着手里那块木牌,又睨了眼下边立着的三人。

“是,这位冬姒姑娘很可能与我们在查的案子有关, 劳大人行个方便。”

林尽原本想着,他们要寻的这位冬姒可能也与先前失踪的那几个花娘一样, 生在底层, 没人知晓也没人记得, 所以打算来城政司瞧瞧,看看会不会有像类似现代个人档案的东西。结果没想到,胖大人听见他们的来意,却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