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来回地蹭,可京纾并不把这当作求饶,要把他吃掉啦。
吃不掉,京纾强迫自己保留理智,在徐篱山要撅过去之前退了出来,咬着徐篱山的下巴碾磨,以表无法餍足,分外不满。
徐篱山偏头咳嗽,哑声道:“舌/头都麻了。”
京纾担心地说:“我看看。”
“你当我傻?”徐篱山白他一眼。
京纾很无奈地把他瞧着,“你不是嫌弃我冷淡?”
“哼。”徐篱山拍他的脸,“别给自己的耍流/氓行为找借口。”
“这样是耍流/氓,”京纾反问,“那你夜里扒我里衣、在我腰腹上摸来摸去算什么?”
徐篱山说:“试图通过触摸把你的腹肌转移到我身上!”
京纾露出笑意,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就会耍嘴皮子,也没见你多锻炼。”
“因为这都是借口。”徐篱山趴在他肩上,“我就是想摸摸你。我想摸你屁/股上的小花,你都不让我摸。”
京纾顺势问道:“我想摸那里,你为什么不给我摸?”
好淫/荡的话题,徐篱山调/戏不成反手制,恼羞成怒地将人推开,转身走了。
京纾转身跟上,丝毫不管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偷窥的行人,快走几步追上徐篱山,抓住了他的手腕。
*
“回吧。”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在文定侯府门前,京纾拍了下徐篱山的后腰,让他回府休息。
“那我走了。”徐篱山挪了一步,仍旧看着京纾,“我真的走咯?”
他话里带着引/诱,京纾语气凶狠,“不走就跟我回府。”
徐篱山不介意他的小脾气,凑过去用额头撞了下他的脑袋,说:“我是看你很舍不得我啊。回去后记得每天按时喝药换药,要忌口,知道吗?”
“知道。”京纾顺势亲他的脸,“我又不是稚童。”
“小孩子比你乖多了。”见京纾不满地蹙眉,徐篱山笑了一声,哄道,“好吧,不说你了。我先回去了。”
京纾“嗯”了一声,看着徐篱山俯身下了马车,伸手推开车窗,不料徐篱山也凑了过来,扒住窗沿直勾勾地把他瞧着。他探出窗去,和徐篱山亲吻。
文定侯领着管家和猗猗走出来,恰好看见这一幕,登时不约而同地在门前止步。管家也是见过世面的,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嘟囔道:“黏糊哟。”
待两人终于分开,文定侯才走下阶梯,到徐篱山身后三步外对京纾行礼,道:“殿下,贵体安否?”
“尚可,劳侯爷记挂。”京纾把眼神从徐篱山脸上挪开,看向文定侯,“三日后,我来迎亲。”
规矩上新郎不必亲自迎亲,兰京这么多年的喜事多是由送娘持帖代为迎亲,寻常府邸如此,莫说肃王这般的身份。是以文定侯愣了一瞬才笑道:“那便恭迎殿下了。”
“好。”京纾又看向徐篱山,伸手揉了下对方红/肿的唇瓣,语气放轻,“回去早早的睡,天热,记得少饮酒,少吃凉食,再吃坏肚子,你就给我等着。”
“遵命遵命!”徐篱山说罢伸手把京纾的脑袋摁了回去,很专横地关上车窗,拍拍马车说,“回肃王府。”
马车缓缓前行,徐篱山转身目送,行了一段路,那车窗果然又被推开,露出京纾的脸来。他不禁笑起来,伸手挥了挥,于是京纾露出点笑的模样,看了他两眼,又把车窗关上了。
马车逐渐走远,最终消失在拐角处。徐篱山收回目光,转身跟着文定侯回府。
“也就三天不能相见,怎么被你们弄得好像要分别许久一样?”文定侯调笑。
“这叫热恋期,分开一会儿都舍不得。”徐篱山笑着揉了把猗猗的脑袋,“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