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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势大,又得帝宠,所以他们不敢得罪,可我对皇叔无所求,敬他怕他只是因为他是长辈,曾经教过我救过我。”京珉朝他笑了一下,“留青,你我若论血缘,是谈不上亲厚的,可我把你当作弟弟,自然是要盼着你好。”

“……我知道。”徐篱山莞尔,“哥哥待我好,我都知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那就好。”京珉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了。

徐篱山没有跟上,坐在椅子上转着空杯子玩,对面的席位都走得差不多了,堂倌们在清理洒扫。一楼的台子也空了,整座食楼没了先前的热闹,一时冷清安静下来。

“赢了比试怎么不高兴?”京纾进了雅间,近卫把屏风搬到正中,挡住了别处的视线。

徐篱山没有起身,说:“二殿下教训我了。”

京纾走到他面前,说:“不要紧,待你回去,文定侯还要教训你一次。”

“训吧训吧,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徐篱山抬头看他,“但殿下要训我,我肯定认真听。”

京纾说:“我为何要训你?”

徐篱山耸肩,“我多少该给郡主捧点面子。”

京纾说:“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就好,面子这东西向来不能靠别人给。”

徐篱山便笑了。

“但你不怕柔敏心生报复?”京纾说,“她入宫去陛下面前说一嘴,陛下为着岭南,说不得会责你一番。”

“所以赌约不仅是我跟她的,还有我跟殿下的。”徐篱山翘着二郎腿的脚微微上抬,勾起了京纾的袍摆,又挪开。他笑得眉眼弯弯,“我就赌殿下舍不得我受委屈。”

京纾扫了眼他不安分的脚,“我为何要护你?”

“我听说殿下很是护短,我是您的人,您就得护着我啊。”徐篱山伸手挑起京纾腰间的青玉佩,手指摸过纹路,又卷起底下的殷红穗子玩,“而且此事本来就是您连累了我,您不能弃我不顾。”

京纾没有扫开他的手,“与我何干?”

“郡主起了疑心,觉得我与殿下关系匪浅。”徐篱山颦眉,抬头可怜地看着京纾,“她想让我去岭南,且永世不出,这是要棒打鸳鸯啊。”

京纾抬手抚平他的眉,“我倒觉得这主意不错。”

“可我不想离开殿下。”徐篱山攥紧玉佩,声音很轻,“我死也要和殿下一起。”

京纾看了他一会儿,才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不枉你混迹风月多年。”

“冤枉。”徐篱山说,“我可没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我发誓。”

京纾说:“你不信神佛,誓言便是笑话。”

徐篱山叹气,“殿下多疑。”

“否则岂不要被你骗得团团转?”京纾的手指掠过他的下巴,收了回来。

徐篱山面色如常,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仰着头用下巴抵上去,来回地蹭两下,笑着说:“殿下,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很危险?”

的确挨得太近了,京纾淡声道:“不妨碍你稍有异动便会血溅三尺。”

“我说的危险不是这个危险。”徐篱山“唉”了一声,话中满是惆怅,“殿下,你府中没有侍女,那你十几岁的时候有房/事嬷嬷吗?她们教过你那些事吗?”

京纾没有回答,突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看来是没有的。”徐篱山笑眯了眼睛,“殿下,你什么都不懂,好纯情啊。那你会自/渎吗?虽说您不重/欲,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生/理反应却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呀。”

京纾转身要走,却被徐篱山抱得更紧。

“殿下,你这样是不行的。”徐篱山目光鼓励,“我给你送几册春/宫供你学习吧,好不好?”

京纾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