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对峙也可。”
“你的清白,我已经帮你辩过了。”徐篱山给他倒茶,“五皇子要的不是你的废话,而是利用清澧离间你兄弟两人的歹人。”
京珉蹙眉,“是……敏言,那日他邀我出门散心,路是他带的。”
徐篱山并不意外,说:“这次你不能再保他了。”
“若他包藏祸心,我不饶恕。但是留青,此事并无证据,万一是巧合呢?”京纾说。
“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怕就不是了。无妨,表哥将人交给我就好,无需操心。”
京珉观他笑意疏朗,不由犹豫,“留青,这事不该你做。”
“与我何干?”徐篱山失笑,“是五皇子要找他。”
“五弟手段狠辣,如若——”
徐篱山打断,“叛主之人,死不足惜。”他说罢伸手握住京珉的手腕,放轻了声音,“我知道表哥不愿惹是非,可如今是是非惹上了你,你仁心宽厚,我却见不得旁人算计你。方修不过是你府中幕僚,如何存了离间皇室兄弟的心思,怕只是谁的马前卒。”
“我明白。”京珉拍拍他的手背,叹道,“我只是……我不愿你脏了手。”
“脏了就擦,擦不干净就洗,洗不干净就罢。手没有命要紧。”徐篱山说,“表哥守规矩,从无逾矩之心,自是孝父忠君,可是表哥,你哪怕不争,也该想着自保,否则他日便是砧板鱼肉,任人宰割。你当人人都同你一样宽厚么?”
京珉沉默片刻,低声道:“留青教训的是。”
“我不敢教训表哥,我只是担心。”徐篱山垂眼,语气低落,“我也怕……”
褚凤牙关一合,磕开瓜子,看了徐篱山一眼,这厮是装可怜,分明一身的煞气。
“怎么还要哭了?眼睛都红了……莫哭,我听你的就是了。”京珉却不如褚凤明眼,慌忙哄道,“我不是答应把人给你了吗?一切都等你问清楚再说,好不好?”
“好。”徐篱山笑意乖巧,“表哥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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