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篱山偏头,有点无赖,“反正这里也没湖,您没法再冻我一回。不过,您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生气还会变丑,虽然您这么好看,怎么都不丑的。”
京纾微微眯眼,语气危险,“六公子这是把我当方才楼前的少年哄了?”
“那不一样。”徐篱山摇头,“他愿意跟我回家,殿下肯吗?”
京纾不语,见这醉鬼倾身凑过来,脸颊如春,眉眼含情,哑声道:“而且,我只摘了一朵花,哄不了俩情郎——”
撩拨的话戛然而止,徐篱山喉咙一紧,被泛凉的手掐住了。他闷哼一声,手上的帷帽和饼也掉了。
京纾向前一步,将他撞上院墙,轻声说:“再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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