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只纸鹤,轻轻扯动两翅中间,那鼓起的方块赫然出现了裂缝。“像这样。”
所有人都会咬死阮秋盛这只羽翼丰满的白鹤,直到再也无法飞起。
心软的神明总会无条件去接纳所有人。
章祁月本来在班里就没有担任什么职务,日常生活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再说了成绩不退步,老师也没法找他茬。外加上被阮秋盛从小宠到大,那更是懒得再进行一些无用的内耗。
阮秋盛被小自己几岁的章祁月教训一番倒也不生气,反而有些无奈地笑着摇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在为之后该怎么”
阮秋盛都知道才怪。要是真知道这些,为什么还会险些生出心魔。嘴硬不肯让章祁月担心罢了。
声音突然染上颤意,随后戛然而止。
章祁月没有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他突然向前靠去,抵住阮秋盛颈窝处。耳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阮秋盛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下一刻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只是轻咬,章祁月不敢用力,却不愿再听阮秋盛为自己找出的蹩脚理由。
理智的那根弦终于崩断,强行用这般恶劣的手段堵住了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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