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酸,低下头来活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现在的视线刚好和黑尾的“绝对领域”齐平。
非常近距离地、直观地看到了。
这是比今天上午站直的时候看到的更优越的角度,就连护膝勒住皮肤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刚刚运动完的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轻微的鼓动。
好有冲击性和爆发性的力量感,好喜欢。
芽音不由得伸出手,手指扯住了黑尾的护膝,往外拉了一下之后又松开手,护膝“啪”地一下又贴紧了他的皮肤。
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黑尾和夜久都听到。
而一旁的研磨也看到了芽音的小动作,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语气艰难地问道:“你在……干嘛?”
“小黑部长的护膝,玩一下。”芽音理直气壮,说着,她又伸出手,将黑尾的两只护膝直接拉了下去。
夜久和研磨两个人眼睛都瞪圆了——就这么拉下去了?!
黑尾低头看着芽音:“你把我护膝拉下去干嘛?”
“现在又没在比赛啊,你的腿都被护膝勒出印子了。”芽音伸出手,指尖在黑尾腿部凹凸不平的红色印子上轻蹭了几下,又稍微用力地戳戳,最后干脆在他的大腿上捏了几下。
——手感好好,比手臂肌肉的手感还要好。
“热乎乎的。”芽音说道。
黑尾不由得捂住脸,身体也颤抖起来——她捏的那个位置也太微妙了吧?!
看到这一幕的研磨和夜久在睁圆了眼睛之余,下巴也惊掉到了地上。
——芽音,真是比他们认为的还要大胆直接。
就在黑尾的承受能力快要达到临界值的时候,犬冈喊了芽音一声:“芽音,有止痒膏吗?我被蚊子咬了!”
“来了。”芽音收回手,起身离开的动作潇洒利落,“体育馆里还有蚊子吗?”
“不知道,我起了一个很痒的肿包。”
看着黑尾捂着脸缓缓蹲下,脸上的红晕快要蔓延到脖颈,夜久弯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真是不容易啊,黑尾。”
——本来还担心芽音会不会被欺负,现在看来谁被欺负不好说。
研磨也面带同情地看着黑尾:“是我误会你了,小黑,你输的一点儿都不冤枉。”
他这个背后的军师输的也不冤枉。
虽然黑尾自己都说过,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但是芽音的攻击力实在太可怕了,她甚至没有冷却时间,所有的大招蓄力条都是满的,上来就是暴击,还会发动连招,让人招架不住。
黑尾的防御力本来就低,攻击又被芽音轻松化解,输的一败涂地简直是必然结果。
“别说了,”黑尾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里都带着颤音,“我都觉得自己已经翻身无望了。”
研磨想了想,又问黑尾:“但这种好像时时刻刻都被芽音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带来的除了不甘之外,其实还让你觉得很幸福很享受,对吧小黑?”
“我都让你别说了!”
***
临近傍晚,在乌野和枭谷的最后一场练习赛比完后,本次的集训就算结束了。
输掉的乌野排球部众人做完了鱼跃一周的惩罚,去收拾东西坐上了回程的大巴。
另外三所学校的部员们也陆陆续续乘车离开,最后只剩下音驹的人留下来打扫体育馆、归纳整理排球和各种器械用具。
等到他们像往常一样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完,锁好体育馆的门准备离开,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夕阳的余晖将整座学校染上了橘红的色调,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的很长很长,在地面上错落着重叠在一起。
“肚子饿了——”在往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