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那时候我梦到你了,梦到小时候你把我抱出地下室。我喊的一定是‘阿诏哥哥’。”
“是么?”薄诏没想到自己膈应了那么久的事居然是一场误会。
“我只有你,阿诏哥哥。”第一次在确认他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叫出口,蒋意歌的脸上泛红。
薄诏吻了吻她泛湿的睫毛,语气温柔:“乖。”
蒋意歌的脸更红了。
这语气像哄小姑娘似的。
因为她的性格清冷又有手段,其他人要么是不敢得罪她,很恭敬,要么就是讨好谄媚,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薄诏又问:“人家给你写歌,给你唱歌,你感动么?”
他还介意这件事。
蒋意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