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 / 2)

顾含青又问:“为什么?”

薄谈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那天晚上在平海山,你在车上换衣服,我从反光镜里都看到了。”

她是那晚夜幕之下最皎洁的月光。

顾含青顿了顿,再次回头看他,“我还以为那时候的二哥不近女/色。原来那时候就见/色/起意了。”

薄谈失笑,没有否认,“但也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顾含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