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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一点点加深,如失控的藤蔓,在疯狂蔓延。

她在理智的沉沦且并不打算挣脱。

可最初最主动的人,她的妻子,稚嫩懵懂,凭着少年人的那点心动,轻而易举的说着喜欢,或许这份喜爱炙热又真心,但实在太容易了,喜欢会转移,她的爱意却越渐深沉,崔意看向无辜懵懂的妻子,不禁又重复了一遍,“真不公平啊。”

起初,裴明姣还以为崔意受委屈了,但崔意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轻柔,眉眼从容温和,注视的目光她的目光专注而温柔,裴明姣莫名的脸颊一烫,声音不自觉发软,“什么不公平啊。”

崔意垂眸轻捻裴明姣的耳垂,嫩而软的触感让崔意控制不住的用力,声音轻轻却莫名的强势:“要再喜欢我一点。”

被这力度弄得身子发软的裴明姣懵懵望着崔意,眉眼氤氲着春色,“什么?”

崔意松开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起一旁的药膏,声音平静,“趴好,我给你上药。”

裴明姣咬唇,身上跟有虫子似的,痒得不行,娇滴滴轻喊,“意娘。”

崔意手指抹上药膏,眉眼一抬,清冷眉眼无端正经:“听话。”

裴明姣哼了一声往床上一趴,脑袋偏向另外一头赌气的不看不懂情调的妻子。

崔意半点不在意裴明姣的小性子,十分有条理道,“衣服褪了。”

裴明姣动作迅速的把衣服一扒,肩胛像是振飞的蝴蝶,崔意指尖点在淤痕上,动作轻柔,仿佛在为真正的蝴蝶翅膀抹药,清凉的药感刺激得手下的肌骨一颤,崔意喉咙一动,嗓音几分暗哑,“疼了?”

闷闷的声音回应,“没有。”

崔意嗯了一声,只是动作愈发轻柔。

约莫半盏茶时间,后背上的伤抹完药,崔意拍了拍裴明姣的腰,“翻身。”

裴明姣跟烙饼似的,身子一翻,眼珠子一动,几下就把裤子一脱扔地上,放、荡的大张这腿。

崔意:“”

崔意眸光落在她青紫的双膝上,脸上带着轻柔的笑意,“想明天一整天都躺床上?”

崔意果然拿捏住了裴明姣的死穴,躺一天的话实在太丢人了,只得老实下来。

等到了深夜,裴明姣双眸紧闭,眉目轻锁,脸上布着汗渍,小声呓语,“不要,不要吃我。”

一旁浅睡的崔意睁开眼,牢牢把裴明姣抱在怀里,轻声哄她,“姣姣别怕,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

一遍又一遍,直到裴明姣再次陷入深睡。

第二日,裴明姣浑身酸痛的醒来,小脸丧丧的,女医又来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大碍。”

痛的要死的裴明姣正要嚎,正好与不放心过来看看的裴六娘对上,裴明姣神情一收,嘴硬道,“那就好,也就那样,没那么痛。”

裴六娘信了,“你可真厉害,三姐姐手臂上那个的伤最起码得养一个月呢。”

裴明姣矜持的嗯了一声。

崔意在一旁默不作声。

等过了一会,裴十二娘哒哒过来,想请女医替春穗姐姐的娘亲医治,她想春穗的阿娘早点好起来。

女医没拒绝,摸了摸十二娘的小揪揪提着药箱跟着领路的丫鬟去春穗家。

等女医走后,裴十二娘少见的赖在裴明姣这里,睁着一双大眼睛,鼓了鼓脸说,“虽然五姑姑现在是大英雄,但我还是不太喜欢你呢。”

裴明姣白眼一翻,“谁稀罕你的喜欢。”

说起十二娘与裴明姣的恩怨,还是十二娘三岁时,裴明姣和十二娘玩躲猫猫,两人藏一块呢,被发现的时候裴明姣坏心的把她推了出去。

还得意洋洋的告诉她,这是在教她人心难测。

裴十二娘不能说姑姑坏,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