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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冉繁殷也看出来了宁淞雾想灌醉她的意图,索性就如他所愿。

“雾郎,妾,妾头好晕,眼皮好重啊,咦,你怎么变成两个了。”冉繁殷酒量好还不上脸,趁着宁淞雾眼神迷离之际,伸手抹了唇间所剩无几的唇脂,随即往脸颊抹了抹,做出面色潮红之态。

宁淞雾强撑醉意,眯眼看冉繁殷面色一片绯红,被酒精润湿的眼中,尽是迷离之态,娇艳欲滴的红唇好似熟透的樱桃,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的意志快要被酒精吞噬,用手掐了一下大腿维持殷醒:“夫人,我们歇息吧,去床上。”说完上手搀扶着冉繁殷艰难往床榻走。

一到床边,冉繁殷作势倾倒而下,手里握着早已备好的匕首,她想试探一下宁淞雾到底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结果宁淞雾只是将她扔到床上,看着她睡着后,最后一丝理智土崩瓦解,刹那间醉意席卷全身,直接瘫倒在床下,昏死过去。

哈?就这?我蒙汗药都还没用上呢。冉繁殷错愕,真是人菜瘾大。

“喂,醒醒。”冉繁殷坐在床边,脚踹了踹宁淞雾,见人没反应,便自顾倒床睡去。

第二日殷晨,宁淞雾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边人正饶有深意盯着她看。

“早啊,雾郎。”冉繁殷侧身笑眯眯对着宁淞雾打招呼。

宁淞雾脸色瞬间惨白,窘迫揉着额头,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拼命回想昨晚喝完酒后,扶醉酒的冉繁殷上床,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毫无印象。不由得一惊,连忙掀起被子想确认,只见一身喜服完好如初穿在身上。

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这一切都被冉繁殷收入眼中,那一口缓缓吐出的气息,出卖了宁淞雾。

冉繁殷冷笑,神情不屑,我看着像是会见色起意,非礼他的人吗?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不一大早把他搬上床了,他值得在地上一觉到天亮。

就在此时,屋外适时叫门:“大公子,少夫人,该起床了。”

门刚开半扇,嬷嬷迫不及待挤了进来,脸上笑嘻嘻,神情暧昧不明,扭着欢快步伐,三两步便走到床榻前。

嬷嬷掀开被子,看着干净床单满眼疑惑,心中狐疑道:这是没圆房?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

敬茶之时,嬷嬷面露难色,颤颤巍巍将床单呈上,宁淞雾和冉繁殷看到那一刻,顿时羞红脸。

至于这样露骨吗?冉繁殷恨不得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她昨夜本来还记着要落红做假,可是睡意渐浓,想着第二日再弄也可,真到了殷晨,自己又下不去手,怕疼啊。

大厅之上,宁泾阳阴着脸一言不发,周华秀正想着法子,宁泾阳的妾室们,则是窃窃私语,看笑话。

“想不到我们司马府唯一的嫡子,竟然柔弱到不能行房。”

“笑死人了,嫡子又如何。”“二位客官,本店还未开业,明日正式开业,请明日再来。”小厮伸手拦住宁淞雾卢进二人。

“不是来找乐子的,我们有事找你们东家。”卢进掏出钱袋,夹了几个铜板出来,递给小厮“大兄弟,通融一下吧。”

小六闻言从屋内走了出来:“二位实在对不住,真是还没营业,屋内忙着装扮,一团乱,就不招待二位了,请回吧。”

“你们大门对外开,却拒客千里外,这说得过去吗?”宁淞雾不管小六,径直走了进去。

“二位客官,莫要为难小的,喝口薄茶早些回去吧。”小六见阻拦无效,遂给二人倒了杯茶水。

“劳烦小哥去把你们东家请出来,我们有点事,问问就走,就跟她说卢进有要事相商。”卢进自曝名讳,自从凤鸣楼没落他便没再来过,芸娘应该还是能记住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