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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说要说不出话来了,在场却没有一个人信他!

刚才周书茂被沈惟慕轻轻打第一下的时候,感觉脸颊就像被人抚摸了一下,根本都不算打。

他正要嘲讽沈惟慕阴虚,不如个娘们有手劲儿,忽然感觉腹部绞痛,接着,他浑身的骨头开始疼,关节酸痛,每一寸皮肤都像被扎了密密麻麻的钢针,碰哪儿哪儿疼。

再接下来,别说沈惟慕轻轻得扇他的巴掌,就是被风吹一下,他都有无比痛苦的痛感,哭爹喊娘的那种疼。

为什么会这样?是他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莫非是那个少年打他的那巴掌有问题?给他下蛊了?

可这根本不可能,刚才那一巴掌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管他有任何小动作,都无所遁形。再说蛊虫如果通过皮肤进入身体里,脸上必留痕迹,可他的脸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宋祁韫斥道:“周书茂,休耍花样!你若再不老实,便酷刑伺候。”

周书茂浑身哆嗦,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

他现在维持跪地的姿势,已然如跪在钢针上一样痛苦,如果再对他施以刑罚,他一定会痛得生不如死。

“你说他不配为武林第一美人,那谁配?”

宋祁韫目光从沈惟慕身上转移到张志山那里。

“张志山?张志山就是许愿树上,那个让人用红布条还愿的武林第一美人?”

周书茂马上否认:“不是!”

宋祁韫令人将潘英的证供呈给二人瞧,并将在兴隆武馆搜查到的一箱子软甲手套和天鲛丝抬到二人面前。

天鲛丝纤细柔软至极,却又锋利无比,可切肉断骨,市价百金一尺,这里的天鲛丝足有八丈长,算上软甲手套的价值,这一箱子东西可谓是天价了。

“东西虽然从兴隆武馆的暗格内搜到,但肯定是属于你的。”宋祁韫质问周书茂认不认。

周书茂咬唇忍痛,憋到现在煎熬至极,但他还是狠咬着后槽牙不认。

“宋少卿明鉴,在下只是远峰武馆的掌柜,兴隆武馆这么好的宝贝怎么可能会是在下的。宋少卿未免太瞧得起在下了。”

“可是据我调查,七家武馆的老板都是一个人,便就是你。”

宋祁韫拿起桌案上铜铃,晃了晃。

铜铃上有特殊的图案雕刻,是一棵开在剑上的兰花,同样的花纹在周书茂腰间的玉佩上也有。

七家武馆的正门门框上都挂着这种铜铃。

当沈二三告诉他远峰武馆和吉昌武馆其实是一家的消息后,宋祁韫顺势就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这七家武馆的老板其实都是同一个人。

事后经过调查,证实他的推测属实。

“经过比对,这些天鲛丝与尸块上红肿的痕迹以及衣服上残留红线形的血迹,完全符合。天鲛丝细而锋利,使用时需要戴上软甲手套,而这三十几副软甲手套中,有十三只明显残留了未洗净的血迹。”

白开霁冷嘲:“这些东西是学生们洗的吧?一群粗心的年轻人,不晓得血迹洗不干净,会招来苍蝇。我们正是在搜查兴隆武馆的时候,发现一处空置的房间里苍蝇特别多,才找到暗格,发现了这东西。”

空置的房间藏凶器,可谓是一个很好的障眼法。

屋子空荡荡的,一眼望去一切一目了然,很容易让人以为房间什么东西都没有,没什么可查。

然而,最令人惊讶的不是他们藏凶器的方式,而是三十几副软甲手套的数量。

这说明这场凶案不是大家以为的俩人、三人或者四人作案,而是真正的群体作案。

这也是为何之前大家屡次分析案情,想不明白为何凶案发生那般迅速,场面那般庞大又血腥,凶手却了无踪迹。因为人多,有人指挥,分工明确,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