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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江声盯着这封信,在想要不要拆开。

还没想要要做什么决定,江声就听到楚漆敲门的第二声。

他顿了下,立刻把信封重新塞回去,把盒子合上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走过去开了门。

楚漆在这么短的一段时间竟然还去洗了澡换上浴袍。杵在门框边,半湿的头发遮着眉弓,绿眸有些幽暗。他越过江声的肩膀往里面看了眼,“在看萧意送的礼物?”

江声:“啊、对。”

楚漆走进门,反手关上,在房间里逡巡一圈,确信没有监控设备后向江声靠近。

他显然冲的是凉水澡,身上一股冰凉的湿气裹着很淡的酒味。在江声不解的目光中,他沉默地搂起江声的腰让他坐上桌子,手扶着他的脸。

江声觉得有些奇怪,他遇到的人好像都会更喜欢让他坐在高处,自己略低一点,让江声能轻松地俯视他们。

“声声。”

面前逼近的脸是江声看了十多年的。

英俊峭薄,冷得厉害。可是他贴的太紧,呼吸就显得炽热又克制,像是无垠的沙漠一样让人觉得干燥。楚漆抬着脸,鼻尖和他蹭着,绿色的目光带着沉晦。

江声恍惚过后,听到楚漆平静地说,“我不甘心。”

江声的目光剧烈地颤动一下,他闷头认错,“我的问题。”

“不是你的原因。”归根到底是楚漆没有把他看好。他的声音低哑,“我只是很想知道,唯独我对你来说很没有吸引力吗?”

江声被他的声音烫起鸡皮疙瘩。和他的目光碰着,也像是要那片滚烫的绿色融化。

他缩着腿结结巴巴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只能艰难地开口,“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

“我今天总是在被这样质问,所以开始觉得困惑。”

楚漆扯松了浴袍的系带,白色的浴袍一下子松垮起来。

“其实也不算突然。这个问题,困扰我已经很久了。”

江声头皮一麻,几乎想要惊声尖叫,又在出声之前死死地咬着嘴巴,手指往后尴尬地扣住了后面冰凉的瓷质平台。

啊?

啊???

不是!等下??

什么情况???

眼看楚漆又要凑过来,江声迅速把他的浴袍抓上去给他挡住,“你干什么?!”

楚漆挪开他的手。

江声一呆,忍不住看了一眼楚漆浴袍豁开的领子。

沟壑漂亮深邃,有力、结实,饱满。

江声心跳急促地一缩,马上闭上眼。

他闭着眼默念了一万遍“非礼勿视”和一万遍“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有一万遍他和严落白承诺过的“下次不会了”,都没办法坦然地睁开眼睛。

“如果我们没有一起长大,我是你不会感兴趣的类型吗?”

江声有些冰凉有些颤抖的手被拎着手腕拉起来,从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浴袍内襟摸进去,放在了滚烫的胸口。

他的手紧张到有点发冷,又湿又凉,一瞬间就让楚漆低缓地吸了口气,胸口的肌理轻微地痉挛一下。

这一点小动静都快把江声吓死。

开玩笑,再这样下去故事的发展就不是江声能预料的了!

“别别别……不行!不行!”

江声手指猛缩从楚漆的手里抽出来,连滚带爬地下去,还没来得及走两步,就被体型伟岸的男人塞了一条腿堵在两腿中间,膝盖一顶就把他按了回去。

江声举手投降。

他看着楚漆,楚漆也看着他。

楚漆逆光的表情显得晦暗又危险,一点不羁感幽幽的,不似平时懒散。这样的表情让忍不住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