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先走了。”常子期道。
“神经病啊!”齐获到底没醉彻底,还是想往里走,被常子期往旁边的墙上一按,亲了上去。
齐获前女友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是接吻从来没这么带劲过,常子期看着斯斯文文,亲起人来霸道又蛮横,甚至带着点青涩,齐获很快就反客为主,推着他往巷子深处走。
常子期膝盖往他下|身顶了一下,笑道:“你就这么点出息。”
“妈的你搞不搞?”齐获往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手就要往他裤子里伸。
悠扬的手机铃声在幽暗的小巷子里响起,齐获暴躁地咬了常子期的嘴唇一下,拿起手机来就要往墙上摔,被常子期一把拦住。
“不接会一直打。”常子期冲他扬了扬下巴,将人抵在墙上解开齐获的腰带,深邃的眸子里沾染着几分戏谑,“不耽搁。”
齐获暗骂一声,划开手机。
“齐哥你死哪儿去了!下个场子去网吧浪起来啊!”听筒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常子期听见。
常子期低头亲着他的锁骨,手上的小动作也没停下,齐获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拿着手机,不是很有气势的怒骂:“你们玩去吧!老子走了!”
“别介啊齐哥,你走了咱们就玩不起来了!”
齐获闷哼了一声,气得抓紧了常子期的头发,“滚你妈蛋!没空就是没空,挂了!”
然后利落地按下了关机键将手机扔进了兜里,伸手嵌住常子期的下巴就蛮横地吻了上去。
街上灯红酒绿车水马龙,隔着墙隐约还能听见KTV里的鬼哭狼嚎,干净挺括的白色衬衣被推得皱在一起,暧昧的喘息声和低沉的骂声淹没在寂静的黑暗中。
――
“真不讲究。”常子期垂头整理着自己的衬衣,发现扣子还掉了一颗。
齐获酒醒了大半,半是恼半是没脸,伸手帮他拽了下裤子,“艹。”
“别拱火。”常子期往他腰上拍了一把,“不然在这里办了你。”
齐获惊奇地看着他,“怎么就不能是我办了你?”
常子期笑得漫不经心,“我上面的。”
齐获对这些东西不太懂,但也基本上明白怎么回事,不屑道:“你在下面老子让你爽翻。”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常子期有点嫌弃地往他裤子上抹了一把,“我以为好歹能找个酒店,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
齐获被说得有点尴尬,他又不太会说话,只能哑口无言地瞪着他。
常子期见他这个呆样子就心情愉悦,亲了一下的他的嘴角。
齐获盯着他挪不开眼睛。
学校里总是板着张脸校服拉链恨不得拉到下巴自带冷气的学生会主席,此刻衬衣凌乱的敞开着,脖子上是他啃出来的暧昧痕迹,正倚在墙上懒洋洋地冲他笑。
这画面过于刺激,他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抵挡不住这种可怕的诱惑。
“齐获,谈恋爱吗?”常子期问他。
齐获先是不要命的喝醉了,又通过电话把他亲爹骂得体无完肤,怒气未消就撞上了常子期,糊里糊涂地拽着人幕天席地的瞎搞,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晕乎乎地开了口:“谈就谈呗。”
脑子里只剩下常子期真他娘好看一句话。
后知后觉地补了一句,我对不起你我的云方弟弟,白瞎了你的妙计。
常子期微微眯起了眼睛,在黑暗中像只狡猾的狐狸,狐狸爪子搭在了齐获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朵笑道:“你好啊,男朋友。”
热气吹过耳廓,麻嗖嗖地让齐获歪了歪脑袋,嘴唇擦过耳垂,一触即分。
人生中头一次拥有男朋友这种奇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