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获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只看到云方一个人宛如老僧入定般坐在那儿,“易尘良呢?”
云方淡定道:“洗澡呢。”
“这大清早的洗什么澡。”齐获又打了个哈欠,瘫在沙发上,不到三秒钟就睡了过去,鼻腔里发出细小的鼾声。
云方:“…………”
所以他跑出来只是想换个地方睡?
可惜齐获这个觉注定是睡不好了,没过多久,齐爽一个电话就勒令他必须回家。
齐获起床气很大,眉梢眼角都写满了暴躁,但是电话那头他妈温声细语软硬兼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我妈真是太可怕了。”齐获哀嚎了一声,拿起沙发上外套准备回家。
云方礼貌地想要送他下楼,被他堵在了门口。
“哎哟我的好弟弟,你这样就别下去了。”齐获戏谑地指了指他的脖子,“这么多,大冬天的你说是蚊子叮的人家也不信啊,听哥的,找个高领毛衣遮一遮。”
云方:“…………”
易尘良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云方正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生动演绎了什么叫做――想杀一个人的目光是掩饰不住的。
易尘良无所畏惧,甚至不怕死地凑上去,诚恳道歉:“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