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情谊?”
他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狐疑地盯着朱姜,看着她不敢回视的转开视线。内心默认这人是懒骨头上身,在宫里呆不住想回去摸鱼。
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她把活推给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起来都被推锅推的习惯了。倒不如说浑水摸鱼才是朱姜的常态,今晚的不掉链子才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发挥……现在宫里勇毅侯带人已经掌握了局面,他们暗卫是可以继续隐于幕后……
但找借口倒是找个能听得过去的啊!奚玉泽被扔在了地上,手臂酸麻一路被拉扯过来此时连抬起都显得无力。但他也顾不上了,爬过去拉住奚巡的腿:“父亲……父亲救我啊,父亲。”
他满头大汗,嘴唇青紫发白,像是虚脱的人拉住了救命稻草。
奚玉泽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
在被奚巡一言不发地从勇毅侯府带出来之前,他正等着新帝跟雍党之间分出胜负——新帝赢了,他是勇毅候的独子,理所应当获得好处。
雍党赢了,他有洪新这个亲父以及献出布防图的功劳,也可以安枕无忧。
文乐逸轻笑一声,在一片的沉默无言中下了对雍党众人的宣判。
“雍鸿飞,洪新等人,犯谋逆重罪叛乱妄上罪无可恕,下令赐死以正天下视听。”
“洪新之子洪玉泽,流放西域,非召不得入京!”
说完没有去看殿下面无人色的雍党众人,转头和缓地对着奚巡一笑:“还要恭喜侯爷今日得女,骨肉重逢。”
奚巡正色地抱拳回了一礼,其余朝臣此时也纷纷上前恭贺陛下铲除乱党。混乱的一夜,在此时也就真正的尘埃落定,落下帷幕。
而朱姜回到报馆。
她红光满面地握住了白蔷的手:“小强啊,你的机会来了啊!”
他们报馆大红大紫的机遇到了!
朱姜默默地偏头移开视线:“……总之我跟你打过招呼的了,不能算我旷工啊。”
在白隼极度无语的注视下,她转身假装镇定的跑走。
再不走,她怕控制不住表情不对被看出来。
他们这些加害者,在受害者的面前也是会心中一紧的。不是因为愧疚,是因为如今落在他们手中,自己该有的下场而心生恐惧。
这件事到这里像是已经趋近于结尾,剩下的就是平息朝堂内外关于此次雍党作乱的影响。革职查办雍党的官员,提拔文乐逸自己人上去……但是文乐逸并没有喊退下。
殿内没有人敢质疑,也没有人敢询问,即使雍党等人冷汗湿了满背也不敢在此时多说什么——他们按律令最好的也只剩个自己身死全家流放的结局,谁也不想在此时催促。无疑是让自己离斩首的结局更近一步。
文乐逸淡然冷静地在殿上坐着,中间抬手让情绪激动的邓翊安退下。
他此时出现在人前是为了表明还有为了邓家平冤的追讨人,谁也别想再把此事摁下。其余的,他作为暗卫统领是该重新隐在幕后了。
没有让其他人等多久,殿外重新响起一阵铠甲行走之间的碰撞声,除此之外还有人被拖着行走的痛呼声。两侧的禁卫军们都没有反应,直到勇毅候奚巡进殿,将手中拽着的奚玉泽拖拽扔到了地上。
“陛下,臣教子无方,已将泄露布防图之人拿下。请陛下定罪!”
重点当然这个了,麻烦大了啊。
朱姜一脸深沉。
虽然沈老板走的时候还叮嘱他们把这个项目继续下去,可这一听不就是不满意他们现在任务进度的说辞吗?
作为飞鸣报馆的馆长,这简直是她完美履历上的污点。
也是,任务要求是摸清楚那姑娘现在在秦家的处境,她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