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趁她没发出声音前,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们担心有狼来偷羊,就安排赵君澜和孙哥上半夜巡夜。外面小羊咩咩地叫,声音颤颤的,他们听得一清二楚,隔音这么差。赵君澜站在徐远行的“两居室”外头喊:“徐哥,徐队,出来抽烟啊?”

徐远行就低头看着曾不野,故意拱她一下,她无声地喘了下,他嘴一咧,笑了。

“徐哥,徐队…”赵君澜在外头故意逗他。赵君澜也是个人精,琢磨着这冰天雪地的,野菜姐或许怕冷钻了徐远行的睡袋。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不稀奇,发生在徐远行身上可是罕见了。我哥也没有套,我哥得多着急。

徐远行关掉了露营灯,让赵君澜滚。

赵君澜就说:“徐哥你不出来我尿你帐篷上…”

“你尿…”曾不野想说你尿一个试试,你尿我就把你老二割了,但徐远行的手一用力,她就只能呜呜呜发不出一点声音。

徐远行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别出声!”

“那你刚顶我干什么。”

“我逗你玩。”

“那我也逗你玩。”

曾不野的腿就缠上了他。

赵君澜闹够了,跟孙哥回自己侧帐下头喝茶去了。两个老爷们,坐在后备箱那里,面前支一张小桌子,桌上烧着热水。这样的天气是需要不停灌热水的,不然很快就栋成冰雕。

“今天能不能有狼?”赵君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