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灰,不应该日复一日地停留,它应该在路上,去迎接风霜雨雪沙石,它喜欢,它愿意。”
徐远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曾不野察觉到疼,但是她紧紧回握了他。血管滞阻,指尖冰凉肿胀,曾不野原本想开口说话,但是她哽咽了一下。于是她就不说话了。
她无法拒绝,也无法应邀。
她爬过中控台坐在徐远行的腿上,紧紧拥抱他。向外看去,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车窗外是一个疯狂的、白色的世界。
24 ? 遥远的他
◎接住一切◎
她紧紧抱着他,他也回抱她,仅此而已。
“徐远行,你原本是这么有礼貌的人吗?”曾不野问。
“什么意思?”
“你对我过于礼貌了。”曾不野贴着他耳朵说:“我想让你野蛮一点对我。”
“比如呢?”
曾不野就不再说话,她抓着他的手,送进自己的衣服里。她喜欢他粗糙的指腹贴着她的皮肤,甚至喜欢那种刮擦带来的微微的痛痒感。她也喜欢他干净。在外面接受大自然历练的人,指甲却短而干净,不见一点泥污。还有他身上的气息,永远如阳光一样热烈。
“我可以帮你。”她说:“我要感谢你。”
“你别跟我来这套。”徐远行搂着她要把她送回副驾去,她却趁机拉下他的拉锁,把手送了进去,接着吻住了徐远行嘴唇。
他哼了声:“让人看见!”